那个辗转承欢于身下的女子,长了一张和洛洛相同的面孔,她哀怨的恳求他不要,可他即使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也控制不住自己。
那个辗转承欢于身下的女子,长了一张和洛洛相同的面孔,她哀怨的恳求他不要,可他即使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也控制不住自己。
身畔,没有人睡过的痕迹。
干净的床单上,也并无落梅点点。
他抚住额头,静心思考。
如果说喝了二瓶红酒就醉到了不可自抑的程度,简直就是笑话。
如此一思考,答案隐隐现出,他几乎可以肯定,昨天喝的酒里边有问题,或许是某种无色无味,极不易被察觉的催情类药物,以他抗药性十足的体质来说,能把他也撂倒,必不是普通的货色。
该死的!
他重重捶了下床,心头火大气。
“爷,您醒了吗?我送干爽的衣物进来。”房门口,管家轻重适度的敲了三下,未得允许,耐心等待。
应了一声,允许他进入,战淳轩还沉浸在思绪中,心情恶劣,脸上阴云密布,“洛洛呢?”
“小姐出去晨运,在森林里跑步呢。”把手里的东西放下,管家识相的站开老远,假装忙碌的收拾着附近东倒西歪的家具。
昨晚上这屋子里发生世界大战了吗?
怪不得半夜里砰砰作响,跟进了强盗似的。
他确定是两位主子发出来的声音后,就很没种的躲在卧房内,关紧了门竖着耳朵听,不到万不得已必须出去,管家就准备装睡到底了。
身为一个受过专业训练的英式管家,进退得宜是最基本的素质。
当然,那也是趋吉避凶的不二法门。
“该死的,她是单独出去的吗?有没有派人陪着?”昨晚上发生了那种事,她一定被吓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