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行二!”颜融随意的挥挥手,注意力全集中在颜曦身上,他还等着他回答呢。
颜曦轻蔑地冷哼一声,“这人我自然认得,二哥,还记得那年,父皇在赏月宴上提到的一个鲁国的笑话吗?”
颜融挠挠大脑门,“你是说鲁国有个倒霉皇子,干什么都差一步,就因为晚他哥哥一炷香的功夫出生,就注定了一辈子给别人做嫁衣裳,皇位拱手让给他平庸的大哥,东奔西走的为国效力最后连个亲王都没封上,就因为他老爹偏心喜欢老大不喜欢老二,怕将来老大继承皇位登基后,老二功高盖主,所以一个劲的打压,免得他有一天咸鱼翻身,造了老大的反?”颜融详之又详的叙说,末了笑的很腹黑,“七弟,你不是要告诉哥哥我,眼前这位就是那个传说中的笑话吧。”
管家倒抽一口凉气,心说这都什么时候了,二殿下您怎么挑这个时候揭人家的短,这不是明摆着要激怒这群来意不善的鲁国人吗。
颜曦点点头,手指点着对方的鼻梁骨,“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