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年轻有为的男人,居然那方面不行……
“我到底哪里让你认为不行了?”三番两次地被毫无根据地说不行,郑克耘真的恼了,说话的口气也变得严厉了许多。
“你、你刚才,不是跟夏小姐在房间里……那个吗?”钱婶有些被郑克耘阴晦的脸色吓到,说话变得不连贯起来。
“谁跟你说,我刚才跟若琪在房间里做*爱了?我只是在替她按摩,舒缓一下酸痛的筋骨而已。”郑克耘森冷着脸问。
他方才,的确是有意制造出暧昧不已的声音,刺激骆希珩,但那并不代表,他真的就在房间里跟夏若琪做——
她都已经病得神志不清了,他怎么可能还有心情想那些事?
“啊!对不起,郑先生!刚刚房间里有奇怪的声音传出来,我以为你……”
天哪!
居然把按摩的声音,当成是……
钱婶一脸羞愧,恨不得立刻挖个洞,把自己埋进去了事。
羞愧过后,她立刻担心起自己的工作来,忙不迭地开口替自己开脱求情,“郑先生,我不是故意的……你……你别开除我……”
郑先生虽然平时冷酷点,但对佣人都非常好,她已经在这里做了快五年,还想一直做下去,直到不能动止,可不想因为这点小事,而丢了工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