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在黑炎瀛的梳妆台上看了一下,最后她的视线……
定在了他的那个用来刮胡渣的刀片上,拿起了一片。
然后冷鹤舞看了一眼镜子里面,全身穿着湿漉漉的衣服的自己。
她突然冷笑了起来,最后一次了……这是最后一次,她这样看着如此真实的自己!
重新的躺回了浴缸里面,她很优雅的举起了,刚刚拿到的刀片,然后再抬起自己的左手,讽刺性的笑了笑,用刀片狠狠的,朝着自己的左手割了下去……
霎时,一片殷红!
痛吗?或许会痛吧,但是痛的也只有,她这一个躯壳而已。
这幅躯壳再痛,她都已经不会放在心上了,因为这幅躯壳的心已经死了,心死了,还能剩下什么?
躯壳再痛,那又关她这颗心什么事情?
所以再痛,她都不去理会,再痛,她都已经不想活了,傻吗?
割腕可是最痛苦的方式,因为那是静静的,等待着死亡的来临,那是将死之人,在倒数着自己,离死亡还有几分几秒……
或许会傻吧,或许会很累吧,但是她不怕,只有这样慢慢的,让自己全身血液流尽,那才是让她感觉到了自己的新生。
感觉到了自己的解脱,感觉到了自己这副灵魂的干净透彻!
想着这些,唇角的笑容,终于不再是讽刺的,终于不再是无情的,终于不再是冷笑,这一次她是真心的笑了,眼睛也缓缓的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