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柯难堪到极点,唇色更苍白了,也对,一个情.妇,他怎么会手下留情。
“俗语说打蛇打七寸,我知你很能忍受得了痛,却受不了别人侮辱你。小玛琳,对付你最好的方法,就是撕破你自尊,让你脆弱得无法承受,这样你才会乖乖的听话。”
宁柯脸容惨白,她终于明白这个恶魔的狠毒之处,他很清楚人心的弱点,也知道她的弱点在哪里!
“皇少,那我可以打她了吗?”刚才那个女人眼见情势好转,立即兴奋的说。
皇夜眼眸迷离,没有人能看得透他的心思,空气安静得诡异,很久都没有声响,令人更觉奇怪。
最后他嘴里吐出冷冷的两个字:“可以。”
这两个字如同一声行刑前的宣判,宁柯眼底露出一股绝望,握紧拳头,心揪成一团。
啪、啪、啪,一声声凌厉的巴掌声刮在宁柯脸上。
一巴掌将她的脸抽得甩向左边,然后又一巴掌抽回右边。
她就像一个可笑的木偶一样,即使被打了,也不能躲开。
火辣辣的痛从脸皮上传来,宁柯感觉到一股愤怒的血液涌到头上,既羞辱又痛苦,明明想尖叫着反抗,却无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