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枭右手紧扣成拳,便要支起身子坐着,目光凶戾地瞪着易菀菀。
可是刚刚往上一仰,左肩便传来一阵钻心的剧痛,疼得他啊地叫了一声,整张脸都煞白煞白一片,身子跟着抽搐起来。
“少爷,少爷,您怎么了?”赵忠紧张不安地看着皇甫枭。
“都说了让你好好躺着休息的,你就不能老实一点吗?再这样暴躁下去的话,你的左手真的会废掉的。你刚刚做完手术,身上没有力气,一会我还得帮你再换一次药。你肚子饿的话,我现在就去煮东西给你吃,好吗?你不要这样折腾自己了。你看看,忠哥身上都受了伤,自己都顾不上,还要一直照顾你,你就不能稍微体谅一下别人吗?”菀菀有些无可奈何地看着这个有多动症的暴躁病人,摇了摇头,一边拉着他的左手,小心地放好,又将他的枕头垫高一些。
原本满腹怒气的皇甫枭看着菀菀这样细腻温和的动作,脾气竟是出奇地平和了下来,板着的臭脸跟着舒缓了不少。
她的手,那么的轻,那么的软。
她的眼神,那么空灵,那么澄澈。
她的动作,那么温柔,那么细腻。
一袭白色的衣袍,穿在她身上一点也不显得难看,反而有一种说不出的亲和力,此刻的她,就像一只白色的精灵一般,纯澈而美好。
该死的,为什么今天晚上对这个女人总是会有这么多莫名其妙的想法。自己这是怎么了,明明身上没有什么力气,可总觉得心里热热的,像是烧了一团火一样,随时都要燃爆起来,更可恶的是,小腹处不时有一股热流沿着他的四肢百骸冲散着。
自己怎么可能会对这个女人有想法,怎么可能会有那样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