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血液已经凝固干涸，黏在皮肤上。

看着这千疮百孔的伤口，皇甫枭心里说不出的难受和疼痛。

这些，都是他带给这个女人的。

可以想象，被那些碎玻璃扎到的时候她到底有多痛。

“对不起。”皇甫枭闭了闭眼，吁了口气道，语气显得很是低落和沉重。

菀菀看着皇甫枭有些感伤的面容，气不打一处来：“谁要你的对不起了。皇甫枭，我已经这样了，你看够了没有，满意了吧。我不用你来假惺惺地说这些。你把我的衣服放下来，放下来，看着我出丑你很开心得意是不是？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了，你总是这样针对折磨我。我现在好后悔，为什么那天要救你这头白眼狼。呜呜呜……”

“你……”皇甫枭心情也很不爽，本想恶言恶语地吼回去，可是想着她突然间遭受这样的身体痛苦，口不择言也是很正常的。

她需要向自己发泄，她骂他打他都是应该的，这些，的确是自己欠她的。

下一秒，皇甫枭已经将那些药膏涂在了自己的嘴上，跟着低下头，朝菀菀的伤口亲吻了下去，细腻的，柔情的，缱绻的，用自己的嘴给菀菀上药，舔弄着她的伤口。

菀菀愣了一下，只觉得后背的灼痛与火辣之气渐渐消退，被一阵清凉和舒适取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