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大火原本是有人偷偷进入回春药店中放的,根据昨晚的风势,若是没有改变的话今日成为废墟的应该是回春药店。但是偏偏风势生了变化,原本向南刮的风突然向西刮去,这火也立即改了方向,这才烧到了妙手药店。”
白斐然听地仔细,这其中的关节他明白了。
说白了,这意思就是原本有人要放火烧回春药店的,最后偏偏他们妙手药店倒霉了。
白斐然怒了,他不管这人原本是要烧哪家,现在他只要找出凶手。”
“凶手找到没有?”白斐然沉声问道。
“找到了。”
“是谁?”
宋人杰没有作声,只是静静地站在原地看着白斐然。
白斐然当即明白宋人杰这话中定有顾虑,当下挥手让闲人离开,这才问道:“是谁?”
宋人杰叹了口气,目光从白斐然身上移开落在白芝茹惨白的小脸上,道:“白小姐,就算是同行竞争,您又何必下此毒手,反倒偷鸡不成蚀把米。”
白斐然愣了,白芝茹吓得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宋人杰见此,向白斐然行了一礼,退了出去。
啪!
清脆响亮的耳光响起,白芝茹身体狠狠贯飞出去,一丝血液流下唇角。
“好好好,我白家书香门第,居然养出你这样歹毒心肠的女人。放火烧人家房子,最后吃亏了还倒打一耙,好好好,你真是我的好女儿啊!”白斐然气得胡子都翘起来了,他严谨度日这么多年,从来没有像今日这般丢人过。
这事接人杰虽然没说,但他手下那么多人,这结果用不了三天,整个京师就都知道了。
“爹,我错了我错了,你饶了我吧。”白芝茹心中害怕,跪爬到白斐然面前抱着他的大腿哭求道:“若不是凤凌月在生意上总与我最对,最后害得我一无所有,我也不会这么对她。一切都是她的错,您不能怪我啊……”
“滚!”白斐然一脚踹开白芝茹,见她一脸不知悔改的样子,恨铁不成钢道:“生意场上全凭本事经营,你以为你们那些事儿我不知道,斗不过人家那是你没本事,暗地里玩这些手段,你才是真正没用。”
“爹,你……”
“不用叫我爹,以后你不是我女儿了,我们白家没有你这种辱没门第之人,以后你的事儿我再也不管了。”白斐然怒及于胸,甩袖气呼呼离开,丝毫不理会身后白芝茹哭求的声音。
白斐然刚出门,正面遇到早已等待多时的凤凌月,想到刚刚知道的事情,无形中产生一丝愧疚和尴尬。
“白老先生这就走了,怎么不待会儿?”凤凌月谦和有礼,不卑不亢。
白斐然心中尴尬,看着凤凌月心中更是有股气堵着,当下语气甚是不好,道:“有何贵干?”
凤凌月也不生气,直接递上契约,道:“白先生,这是白芝茹欠我的三百万金币,原本该用药铺抵押,现在烧没了,我想你们白家应该不会赖账吧。”
白斐然看清楚契约上一言一书,老脸一红,直想着刚刚怎么没有直接气掐死那个不孝女的。
“银两稍后奉到府上。”当下再无脸面面对凤凌月,留下了一句后立即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