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听着这话那么不对劲。啊,啊啊!
“你吃醋?”她用力一挺腰,扭头一脸惊讶的瞪着他。
被戳破了心思,摄政王顿时老脸一红,有些心虚。可随即又挺起胸膛昂起下巴,理直气壮。
“是啊,我吃醋,不行吗?陛下嘴里说信任我,可转头又和那妖道勾勾搭搭。我还没动手,你就心疼死。早知道如此,那晚我就该出其不意,一箭射死他。还有那个什么萧继远,他说什么你就信,那怎么我说的话你就不信?我敢出来自然是有我的底气,若是后方不稳,我也不会傻乎乎冒这个风险。而我冒这样的风险,又是为了谁?你不感激我,体谅我,还质疑我。你说我该不该生气!”
呃……他说的好有道理,她尽无言以对!
“对不起,我错了。”
没想到对方这么痛快就认错,叫展万钧一腔怒气别在喉咙里,尽无处可发。恨恨一咬牙,他哼一声。
“每次认错你都最快,可改错,从来没有!”
“别生气了,当心气坏身子!我不该质疑你的能力。你可是顶天立地的英雄好汉。是朕的心腹之人,国家的栋梁之才,天下的肱骨之臣。天下你最棒!”
麻油跟不要钱似的往他身上泼!
哼!心腹之人?是心腹大患吧。口蜜腹剑,两面三刀!天知道她这些甜言蜜语对着多少人说过!
可千穿万穿马屁不穿!这马屁虽然虚假成分太多,可因为出自心爱的人之手,也拍得他心里美滋滋,身上飘飘然,受用的很妖冥全文阅读。
伸手就把她抱得更紧,几乎要埋进胸膛里去。
末璃一鼻子撞到他怀里,差点没被这个熊抱给闷死,奋力挣扎伸长脖子探出头,又用手把他推开些。
“你别老动手动脚,这儿那么多人,注意形象啊!”
“这儿有人么?”摄政王把她拉回怀里,装模作样的左右看了看。
呵呵,敢情随从不算人啊,封建余孽!
“好好说话,别老整这些!”
“我是在说啊。”
呵呵,说话只用嘴,不用动手动脚!
“我们怎么回去?”
“骑马回去。”
“不是,我的意思是,从什么途径入关!沿途肯定会有大齐的关卡,越是接近边疆越是容易撞上军队。到时候怎么办?”
看看,这一路机关重重,危险无数。她和小将军,六叔一起,人少低调,兴许还能一闯。好,现在加上这位祖宗,又带着这些招人眼的随从。这么大的目标,怎么过?
她都快愁死了!
这心思展万钧岂会不知,伸手一捏她的脸,满不在乎的咧嘴一笑。
“年关谁有心思打仗。蛮子的兵也是要过年的!”
呃……对哦!这大过年的,谁还有心思打仗啊。要打也得等过了这个年再打吧。
他不说,她还真忘了这茬,今天就是大年三十啊!
擦!这苍茫草原,举目枯黄一片,风霜露雪的,就过年了!
一点气氛都没有啊!史上最惨年,有么有!
“怎么了?”她脸色突变,展万钧心就揪起。
“今天是年三十啊。”她一脸沮丧的看着他。
“哦!是啊!”王爷恍然大悟,看了看周围的景色,点了点头。
“这年,是惨了点!”
何止惨,简直惨到底。
张灯结彩没有,好吃好喝的没有,连件新衣服也没有,这过的什么年啊。虽然说这也是没办法,也是自找的,也是为国家为人民服务,可过年意义不同啊,她心里终归有点不是滋味。
小孩子脾气!过个年还值得期待!等她长大了,一年比一年老,就该厌恶过年了。想到长大,他心中一动。
过了这个年,她就十五岁了。十五岁的女孩子,那就算是个大人了。能结婚生子,能操持家事,能……
头顶上的目光越来越灼热,热的末璃无法忽视,便满怀疑惑的仰头看他。
这一看登时吓一跳。
这饿狼似得眼神是什么意思?王爷你刚才在心里都想了些什么?
展万钧咧嘴一笑。
“我在想该给陛下包多大的红包才够。毕竟,过了这个年,陛下就满十五岁,是个大人了呢天启镇魂曲。”
能不能不长大?她宁可不要红包?陛下一脸凄苦。
王爷表示,这个红包陛下绝不能拒绝。
陛下表示,大过年的,求不戳心窝!
骑马走了一路,天黑之前安营扎寨。因为是年三十,所以晚饭加了肉。虽然只是切了几块肉干在锅里煮,煮出一锅肉汤,大家分着吃。但好歹也算是过年吃了肉!
陛下是独一份,小碗里半碗汤,半碗肉,还有两个烤热了的烧饼。
吃完这顿年夜饭,她就收到了展万钧发的红包。
说是红包,其实是一个锦绣的荷包。这荷包绣的好,做的细致,趣味很高,绝对出自一位闺阁小姐之手。
拿着这个荷包,陛下表示心情很遭。
能不能不要拿别的女人的东西来给她!这既是对她不尊重,也是对那位姑娘的不尊重。
看她脸色诡异的盯着荷包,展万钧福至心灵,抿嘴一笑,凑到她耳边轻语。
“瞎想什么呢。这是你身边那个李蔷做的荷包,特意让我带过来的。这可是人家姑娘家对你的一片情意!”
擦!早说嘛!她顿时脸红,连耳朵根都烧起红霞,铺天盖地的往脖子里钻。
她这副样子真叫人看了心痒痒爱得不行,他控制不住,忍不住低头在她耳根处轻啄了一口。
这一口动作飞快,转瞬就逝。等她抬头瞪眼,他已经老神在在端坐一旁。
她捂着脸,警惕的左右看。周围的人都在各自忙碌,并没有人察觉刚才的异常。
“你别乱来!”
把她的警告丢在一旁,他心情很好,忍不住打趣。
“方才陛下恶狠狠的瞪着这个荷包,是在吃醋么?”
“没有!”她立刻否认。
但否认的太快,越发像是狡辩。于是心虚的耷拉下脑袋,把荷包紧紧捏在手里。
对方也适时的笑的越发得意。
气得她不得不转过身,别过头去,眼不见为净。
把手心打开,荷包里硬梆梆的,里面似乎是一块东西。银子?金子?玉佩?不猜了,拆开来看就知道。
拆开荷包的系带,兜底一扑,一块透明的玻璃跌落在她手心里。
诶!这不是她抵押给他的仙器么!
“这个……”
“陛下既然回来了,只当物归原主。”
诶!什么嘛!拿她的东西给她发红包,那她不是亏了!
好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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