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说的破碎,但好歹是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上官刃没由来浅浅一笑,将怀中人费力抱起,跌跌撞撞放在床上。又将他身上的喜服脱去,留下和她一样的白色里衣。
随着她手的动作,南宫残歌的脸颊越加绯红,那莹白如玉的眸子,满是迷醉。
“刃儿····”
“嗯。”
虽然实在不想理会他,但是却怕他再冒出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手中的动作却没有听,脱去衣服后,又将他盘的繁复的头发一一解开。
“你非礼我——”
白衣少年突然瘪嘴,纤长手指直指上官刃。
上官刃几乎实在同时顿住,随即又觉得好笑,半眯起眼眸,语气认真:“嗯,我非礼你。”
少年又是歪了歪脑袋,狭长眼眸全是认真神色,良久,才将语气放缓道:“那,我准许刃儿非礼。”
拍了拍他额头,上官刃将锦被盖在他身上,准备到软塌上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