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针的位置是在她的左胸上,吊带与裙子的接合处,乳沟像两座山峰之下的深壑在人前招摇。陆一翔伸手轻轻的取了下来,并没有碰到诱惑着他神经的柔软。
他爱色,却并是急于取色的饿鬼。
陆一翔将胸针放在手心里,摊开手掌心,表明他手上再没有别的东西。漓幽轻笑,静待下文。
“吹一口气。”陆一翔将放着别针的手伸到漓幽的面前。
漓幽配合的吹了一口气。
陆一翔将手掌慢慢的握紧。他的眼睛深深的看着漓幽妩媚的眼睛,漓幽忽然有些心跳。若只以貌论人,他真是一个丰常有吸引力的男孩子。
他凑近漓幽像天鹅一般欣长白晳的脖子。
气流吹得漓幽脖子痒痒的,她有一些迷晕的低垂眼帘。
“你看。”他呢语。
漓幽抬眼看着他的手慢慢的展开,手心是一朵红色的玫瑰花。
“有意思。”她笑着说。
他将那朵红色的玫瑰别在了漓幽的胸前。这不过是事先准备好的小把戏,玫瑰花的花柄上扣着别针。
“我的胸针呢?”漓幽问。
“不在在你胸前吗?”陆一翔说。
“用这种小把戏骗过多少女孩子?”漓幽看着他,有一缕头发搭在她的额前,有一些慵懒的美。
“你是最后一个。”陆一翔伸手替她把那一缕头发拂开,指尖轻轻滑过她细腻的肌肤。若有若无的接触,不着痕迹。
她以为他会说是第一个,这是男人的口头禅。可他是陆一翔,不是一般的男人。他不想那么庸俗。
只是第一与最后一个的用词区别,她便对陆一翔产生了一点好感。第一个,表面听着受用,实际上也许还会有第二第三。最后一个却是,除你之外,再也没有了,你是它的终结者。你比之前的多少次都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