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奶奶怎么会骗你。你快起来吧,小祖宗呀。”陈太后着急的说,“你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你父皇还不找哀家使气呀。”
宫平骜这才任由公公将他扶了起来。跪了多少时辰,双腿早已麻木,根本就走不了路。一动,便会跌跪地上。
陈太后心疼得厉害,急唤:“还不快给太子备轿,送他回府。”
“皇奶奶,孙儿告退。孙儿打扰皇奶奶休息,明日一并来领罚。”
“罚什么罚。你跪在这里才是在惩罚哀家。”
轿子抬来,公公扶了宫平骜上轿。眼见着轿子消失在雨帘里,陈太后才心力憔悴的转身进殿。
一夜都未曾合什么眼。
次日天刚蒙蒙亮,陈太后便叫了韵儿给她梳头。她对着铜镜抚摸自己的脸,看到眼睑有浅浅的黑眼圈,便叹了一口气说:“韵儿,等下多给哀家遮一些脂粉。一个个都不是让人省心的主,存心让哀家早衰。”
收拾打扮妥贴,便坐了软轿去凤栖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