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银华转身出殿。
稍侯,银带领了一个二十四五岁的年轻御医进殿。
正是慕容林。眉目清雅,只是尖鼻瘦脸的让人觉得狡黠谄媚。他给阮缃素请安:“下官叩见玉贤妃。”
“免礼了。”阮缃素温和着声音说。
慕容林平身坐于一侧,说:“玉贤妃召微臣过来,是要把脉吗?”
阮缃素笑着说:“絮叨絮叨而已。本宫听妹妹说怀玉有身孕了是吗?”
“多谢玉贤妃关怀,贱内已怀有五月的身孕了。”慕容林回答。
“慕容太医可得多劳神一些了,本宫的孕期调理也还要依靠你照料,其它太医本宫自是信不过的。”
“那自然,下官自当尽心尽力照料玉贤妃的身子。玉贤妃不怪罪下官高攀,说到底,还都是亲戚一家人,自是应该上心一些。”
“是亲戚是事实,哪有怪罪之说。”阮缃素说,“我妹妹是你嫂子,慕容将军长年在边关作战,妹妹的小疾小病不都还指望你这个小叔子照料一下吗?”
“自是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