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上面,翁美玲正在接受媒体记者的访问。首发
记者:“翁小姐,对于这次威亚事故,你有什么看法?是不是有人在伺机报复你,还是只是一场意外?”
翁美玲娃娃脸上洋溢起俏丽的笑容道:“当然只是一场意外了,不过我一向运气极佳,每次出事故能化险为夷,看起来我真该去黄大仙庙酬谢一下神灵才对。”
记者:“翁小姐,听说你在这次事故中手臂受了重伤是不是?”
“重伤?呵呵,没有的事儿。只是轻微的擦伤而已,如今已经能够自由活动了。”镜头前翁美玲笑着活动了一下自己的手臂。
记者:“那么由于这次事故会不会影响《射雕》一片的正常拍摄。”
翁美玲:“影响多少会有一点的,不过我已经和导演说好了,暂时先不拍我的那一部分,等我这边一切恢复过来以后就可以继续开工了。”
记者:“翁小姐,看起来你很坚强啊,像其他的演员要是遇到这样的事情一定会好好地休息一段时间的。”
翁美玲莞尔一笑道:“我也很想休息啊,可是心中一想到影迷们对我的喜爱和期盼,我就能放下任何的抱负,尽力地投入工作当中去,因为我时刻谨记我是一名演员,一名演员的天职就是演好戏让喜欢我的观众们去好好欣赏。”
记者鼓掌表示赞赏,然后又来口问道:“听说你这一次之所以能够安然无恙是被一个神秘人搭救,在这里你能不能透露一下那个神秘人的内部消息?”
翁美玲甜美一笑道:“很遗憾。关于这点恕我不能透露。不是因为我不知道报恩。实在是因为那位朋友不想让人打搅他平静地生活。想必你们也能够理解这一点。有时候平静地生活是用钱都买不到地好东西。”
记者无奈地点点头。问了最后一个问题道:“听说你和阿汤正在交往。对于这次事故他是不是很紧张你。可是为何没有见到他医院去探望你呢?”
翁美玲笑道:“我和阿汤只是普通地朋友。当我出事地时候他正在剧组拍戏。所以没有赶干过来。不过我相信他是有这个心地。就像黄日华还有苗伟一样。他们都是我地大哥哥。无论是在拍戏上还是生活上都很疼我。再次我对他们表示真诚地感谢。”翁美玲轻轻地鞠了一躬。然后在助理地维护下。匆匆地离开了记者围堵地现场。对着她玲珑娇小地背影。一阵光灯闪烁。将她美丽地倩影烙印在了底片上。
钵兰街是香港有名地黑道一条街。白天大街上人来人往。有夹着公文包地白领男人。还有畅游商场购买便宜货地老大爷老奶奶。另外最多地就是黑道里面地那些人渣和败类。
三十岁左右年纪。相貌流里流气。蓬头乱发眉毛耷拉着地混混“丧彪”此刻正在大街上逛荡着。他穿着大翻领地衬衣。一套黑色地西服。手里面拿着一串鱼丸。一边大口吃着。一边用直冒淫光地眼睛专攻女人地“下三路”。看见漂亮地。吹一声口哨。嘴巴里不干不净地说:“靓妹。想不想吃鱼丸啊。哥哥我请你吃。我们嘴对嘴来一口。保准你过瘾……不要跑那么快嘛。装什么装。臭婊子。我早在兰桂坊见过你了。出来卖。就要放得开啦……小妞。大腿夹得很紧啊。我要不要我帮你弄一弄?哎。没注意还是个学生。有空我帮你免费辅导功课好不好……”
就这样丧彪一路逛荡着来到了一间雀馆,里面麻将声声,大家都正在开战。丧彪推开门,嘴巴里哼着小调走了进去,看见左侧的一张桌子坐了四个人,此刻大家正在打得正欢,他直接就走了过去,站在一人背后。那人手头的麻将牌正在兴处,猛觉得脖子里有什么东西滴落下来,伸手一摸,一手的油腻,竟是一粒鱼丸。“谁呀,找死是么……哦,原来是彪哥呀,我说呢,彪哥一来我就该起来了!”那人谄媚地站起来,让座给靓坤。
丧彪用西服擦了擦自己油腻的嘴巴,打个嗝很拽地坐了下去,撇着嘴问道:“你这边的牌是不是很旺啊?”
“是!那当然,彪哥您一来,这牌就更旺了!”那人心里面把这个欺男霸女无恶不作地混混恨得牙痒痒,无奈,人家可是号称兰街“三狼”之一的狠角色,得罪了他少不了惹上麻烦,玩个麻将而已,犯不着触这个晦气。
“嗯,那就好!”丧彪抠了抠鼻屎,抹在桌子上,然后脱掉皮鞋,扳起自己的脚丫子,搓了起来。
对面三个牌友一看他这幅德行,都不愿意玩了,站起来要走。
丧彪把手指放在鼻子前闻了闻,看也不看他们一眼道:“回来!怎么,不愿意和我玩儿么?”
“不敢,不敢,实在是因为家里面有事儿,我儿子发高烧要去医院!”
“妈的,早不发烧,晚不发烧,偏偏我来了他才发烧,顶穿你的肺,就算骗我也要找个好一点地理由啊,信不信惹恼了我,我杀你全家,奸你老妈,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不要啊,彪哥,我们错了。”
丧彪掏出一把匕首狠狠地插在赌桌上,阴冷道:“坐下!”
看着寒光闪闪的匕首,那三个牌友心里一阵害怕,只好颤抖着再次坐了下去。
丧彪继续:“洗牌!”
哗啦啦,三人开始听话地洗牌。
丧彪弹出一粒鼻屎:“都是一帮贱骨头,我不丧彪不发火,你们你还以为我是摆设,在兰街混了这么久,谁不不知道我是疯的!”
可是还没等丧彪摸牌开打,从外面进来两外两个混混打扮地男子,走到他面前道:“老大,先别打了,有事儿需要去料理。”
不屑道:“蒲你老母,什么事儿比我打牌还重要?
两个混混分别是和丧彪并称为“兰街三狼”的老二刀疤强和老三大鼻辉。
只听刀疤强说道:“有人出三万块让我们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