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叫唐文,已经跟在凌风身边七年,从大学毕业他就一直跟在凌风身边,就算这样,他也还是觉得看不清面前的男人。不过省委书记的心思这么多年秘书做下来,他自认太还是能揣测几分的,要不是凌风向来不喜欢下面的人自作主张,他要早就把付威打发了。
“不,见见他。”凌风三两下收拾了桌上的公文道。
如果付威和他没有瓜葛,自然他是不会见的,可是现在他们同用一个女人,而且这个女人已经几天没有联系他,而他去主动联系一个女人又是不太可能的事情。
唐文听了凌风的话略感诧异。凌风能见付威他还真是没有想到。他出去,不一会儿就把付威给带了过来。
付威来到这间自己老头曾经的办公室,感觉恍如隔世。以前被自家老头召唤来这里别人是向往,对他来说却是受罪。曾经老头总是万分忙碌的埋首在那张普通的再不能普通的办公桌的案头,现在那个人已经不是自家的那个老头。位置上换成了老头子的对手凌风。
他记得老头从来没有将凌风当成同等级的对手,和以会输给了他呢?政治他不懂,正因为不懂所以他才会离开父母的安排去经营酒吧,没想到还是一败涂地,这几天他躺在床上细细想来,觉得老妈说的话很对,如果不是他没有对酒吧做到管理的责任何以黎光能轻易的将他扫地出门?如果他从一开始就一条心的对待巧花何以被那些女人骗?既然这个世上没有后悔药那就从这一刻开始尽量的挽回吧,看看自己能做到什么程度,就当这一步是他成长的第一步。
这么想着!付威对凌风也没有刚开始这么惧怕了。
把付威送进门,唐文退身出去。
“凌书记,很冒昧的到访。”付威在凌风的对面位置做了下来,脸上懒散的带着笑。
“付威,老书记身体如何?”凌风以长辈的姿势问道。
“好多了,我妈说等我们搬家搬好就可以出院了。”付威搓了搓手道。被凌风提醒他才觉得自己太不像话了,父亲被他气的入院,他居然除了动手术那次陪在身边,后来一次也没有去看过爸爸,这样想来他这个儿子当的太不称职了。
听了付威的话他点点头,“现在家里有什么困难可以和我说,能帮忙解决的,我一定帮。”
原本他还不知道怎么开口,他拿着长易给他的符,还在思考,到底该把符放在哪里?
“凌书记,我投资了一家酒吧,不过被骗了,当初说好的我占一半股,现在不但让我退股,连当初投资的钱也不还我,凌书记您可一定要帮我啊!现在我爸爸住院,我们家连个帮衬的人也没有,那些我爸爸以前的手下官员只会说相信党和政府,相信党的公证性,我相信凌书记是不一样的。”边说他孤注一掷的整个人趴到了凌风的办公桌上,而他的一只手将符塞进身体挡住的那部分办公桌侧面的一个小缝隙。符上他粘过一道双面胶,所以东西进去就紧粘在了桌壁的内侧,除非是把整张桌子拆下来,否则是没有人会发现有人在这种地方粘东西的。
付威被黎光从酒吧里赶出来了?他最近是太忙碌了点所以没有去关注这种小事,可付威被赶出来童谣为什么没有联系他?凌风疑惑。心里虽然有疑问不过他也知道付威不可能给他什么答案。至于付威的要求~
“付威,这件事情叔叔知道了,会帮你去问的。”话完,他按下电话内线按钮:“小唐帮我送送付威吧!”凌风道。
付威一听凌风的口气就知道自己没有希望了,他虽然不聪明可人的脸色还会看的,现在只希望道长的那张符管用,可以改变凌风的意愿,他只能这么想了。
“老范,行呀!这都能搞出来。”
在距离省政府不到五百米的一幢民居内,几个人兴致勃勃的趴在一个黑色的像收音机的机器
面前研究。而从机器里面发出来的声音正是从凌风办公室传出来。
这个装置裹在符中,正是毫不知情的付威带进去塞进凌风的办公桌中。
而这个装置的制作者正是范杰吉。
“小意思,我觉得那小子能把它送进省委书记的办公室才不简单,觉对是当间谍的材料。”范杰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