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
马三冷笑,一个箭步冲出,双手变拳打向林风,换做平时,这种简单攻击方式丝毫不放在眼里,此时不同,手脚上有伤。
林风向后退了一步,眉头一皱,一道身影冲出,正是李秀儿,双手奋力一推,从小劳作,气力不小,正好击中马三胸口,几乎同时林风手中木棍扫出。
“哎呦。”马三第二次趴在地上,这一下摔得同样不轻,趴在那半天没起来,李秀儿站在一旁,“看你以后还敢不敢。”
“不敢了,姑奶奶。”
“那还不走。”
“走,走。”
马三从地上爬起,不敢回头,撒开两条腿跑出去二十几步停下来,“你们都给老子等着,这件事没完,今天打爷一下,明天一定十倍偿还。”
这马三无赖出身,倒也懂得好赖,被人打倒在地,担心再吃亏,索性趴在那一动不动,嘴里不停求饶,等跑出去二十几步,再次恢复原有无赖相,吐了几口吐沫转身离开。
李伯叹口气,“不该得罪这种人!”
“不怪林大哥,这个无赖几次三番来这占秀儿便宜,爷爷难道真的忍心秀儿被那种人白白辱了身子。”
多半想到以往委屈,李秀儿干脆一屁股坐在地上呜呜哭了起来。
孙女一哭,老人连连摇头,一辈子老实巴交,不欠人,不求人,只想好好把孙女养大,算是对得起死去的儿子,不想遇到这种无赖,几次三番前来纠缠,越来越胆大,同样担心,一旦弄出什么事,孙女一辈子真的毁了。
“马三是谁?”
李伯道:“隔壁村子的,仗着祖上有些产业,整天花天酒地招惹是非,原本想再过一年秀大了,找个人家嫁了也就安心了,总算对得起他死去爹娘,也是倒霉,前些日子去集市被马三这个无赖遇到,整日纠缠不休。”
“无赖而已,来一次打一次也就是了!”
林风不以为然,这种无赖见得多了,多是欺软怕硬,看中李伯年迈无力,身边同样没有帮手,进而想要霸占秀儿,这种无赖行径绝对不能让其得逞。
李伯摇头,“公子有所不知,如果只是马三倒也罢了,找几个人说和说和也就是了,听人提起,马三有个姐姐,在县城嫁一个做官的,据说官不小,所以十里八乡的人都怕马三,民不与官斗,斗不起!”
“官!”
林风眉头一皱,这次如果真的牵涉到官府不免麻烦,李伯说的不错,自古民不与官斗,不管如何,李伯一家对自己有救命之恩,这种事能管要管,不能管也要管。
“放心,有林风在,没有人可以动秀儿一根头。”
李秀儿抬头,眼角依然挂着泪痕,看着林风用力点头,对于林风完全是自心底的信任,只要有他在,什么都不怕。
林风脸上露出难得笑容,已经可以接受眼前事实,身负重伤穿越大明,被人在水边现,在这个时代身份一无所知,索性还有一身本事在,不能在现世抓捕毒枭,索性在这里为民除害,倒也不虚此行。
月上高空,星光闪动,村子再次睡熟,这里民风淳朴,大多夜不闭户,一道身影走出,正是林风,选了一个最佳位置站定,一双眼睛如鹰般审视渔村周围。
马三离开时那种阴狠眼神,这种无赖没什么大本事,不过喜欢暗中动些手脚做点坏事吓唬人罢了。
即便如此,始终不敢大意,身前摆放十几个大小不一石块,手脚尚未完全恢复,如果只是一个人倒能应付,若是遇到两个或者更多难免吃亏。
啪的一声,石块飞起,准确无误击中其中一根事先插好木杆,木杆应声倒地,距离林风所在位置足有七八米远,再看林风手持木棒,这种方式如同现世的高尔夫,不管什么方式,只要懂得使用都可以成为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