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庆之,薛仁贵以及公孙康三人再次在一处小山坡聚集了起来,虽然获得了一次大胜,连杀带俘虏的少说也有六七万人,然而三人的脸色却并不怎么好,或许说是有一些愤怒。因为在他们混战的时候,一支成建制的骑兵成功的突围了,而这支骑兵被证实是皇太极那个大夏叛逆的
下。
三人不断的从战场各处收集到战斗中的情况,由于是短兵相接,根本就没有居中统筹坐镇后方的主将,所以战场局势把握全在战场之中,但规模数十万的大战,身在战场之中又怎么可能顾得了全局。
“好一个金蝉脱壳,在乱军之中,利用双方混乱之局,成功的突围。这个皇太极如果不杀,日后定然是我大夏之劲敌!”陈庆之在综合了收集到的情况,一个清晰的战况推演就在脑海中形成,两翼,前军组成了那金蝉的壳,为的就是保护中军的蝉顺利脱险,好手段,好气魄。陈庆之越想眼中的杀气越盛。这种人如果不杀,待其成长起来,定然是一个巨大的祸患。
薛仁贵也是倒吸了一口冷气,道:“这么一提,我才发觉左翼之溃败原来早在对方算计之中,对方左翼之兵马甚至厚与右翼,但只是一个。碰触,左翼后军就崩溃,当时我并未多想,现在想想,这支骑兵估计也是皇太极的八旗骑兵,在那种情况下。我军不可能为了一群溃兵而放弃一支成建制正在抵抗的骑兵,从而顺利的脱离战场,好一个自断手臂!”
“可惜断的不是他皇太极的手臂,他自然是一点也不心疼,左翼的兵马战死的大多都是阻卜骑兵,而右翼却多是揭族骑兵,唯有前军是皇太极的八旗骑兵,统计一下,皇太极不过损失不过一万余人,就从我们手中成功的溜走,相反,先跑的祸族和阻卜两全部落折损都要超过皇太极的八旗骑兵,而还要去承皇太极的一个大人情,可真是被人卖了还要给人数钱!这人的心机实在太可怕了,这次陛下不是允许咱们打过去么,干脆集中力量剿灭了他!”公孙康道。
陈庆之摇了摇脑袋道:“你当他会乖乖的让我们去灭了他,再说草原三部毕竟典属东胡汗国,如果我们打的太很了,很可能会引出东胡汗国其他的部落,到时候咱们面对的麻烦将更多,好了,尽快打扫战场,好好的休息一日,等着冉闰的东路到来之后,咱们在追击!”
就在大夏在草原之上针对草原三部发动反攻的时候,辽地西南的乾州城南一百余里庄河镇,这座位于乾州城与石头城之间的一个小镇,此玄却成了万众瞩目的焦点之地,镇北驻扎着五千辽兵,而镇南则驻扎着五千燕,幽联军,而镇内,辽国将军耶律也先,燕国大将军乐毅,幽国将军鞠义,牛辅四人齐聚在这个小镇之上,对联盟之事进行最后磋商。
镇上最大的一座酒楼,是一座两层的木制建筑,当初从乾州城通往石头城的商队并不少,不过随着辽国没落,这里也随着没落了下来 酒楼也仅仅是在维持,而今自却来了这么多的贵客,可算是让酒楼蓬耸生辉,掌柜的忙前忙后的招待。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四人在酒楼内专门提供的小院内对结盟一事再次进行了磋商,有了毛遂之前打下的基础,很快一个联盟协议就已经达成。准备翌日正式签订,四人心情都很不错的回了各自的院子。
耶律也先也洗洗睡下了,房间内点燃着四个大火盆,为整个房间提供着热量,尽管外面寒风肆虐,但屋内却是暖融融的,尽管房间内有些热浪滚滚,但耶律也先并没有觉察到有什么不对,很快就睡了过去,直到翌日,耶律也先的亲兵侍从推开房间,却发觉房内的空气有种让人窒息感,待侍卫冲入房间之后,却发现耶律也先已经口吐白沫,中毒而死。顿时,整个庄河镇都乱做一团。而店内的掌柜则被抓了起来。
庄河镇外的一个小山之上,林隐魂望着乱作一团庄河镇,嘴角微微上翘,而在一旁,轩风岚却是一身白衣胜雪的站立在一颗松树旁,道:“看样子,你的计发小很有效!里面已经乱作一团,耶律也先应该是已经死了,这下子这乾州道要彻底的乱了!只可惜乾州道的数十万百姓又要遭受战乱之苦!”
林隐魂并没有说什么,作为一个昔日的特种兵,失去了国家的他已经没了效忠的目标,自由贸易港的陷落更让他一时不知所措,不过好在他再次寻找到了一个可以让他为之奋斗的组织:“走吧,虽然这里会暂时乱上一眸子,但用不了多久,这里就会安定下来,这里的百姓也会过上幸福的日子的!”
“恩,不过我一直有一个疑问。你怎么会知道对方会在那处酒楼里住下,而不是在镇衙门!”
“呵呵,很简单,整个镇子只有那个酒楼建有独立的小院,同时也是整个镇子上唯一能看的过去的建筑,至于镇衙门,里面破败的不成样子,你说他们这一群人会选择去哪里!”
“那为什么只毒死耶律也先一人。那里面可有好几个大人物,甚至是燕国大将军乐毅还有先登将军鞠义!”
“我也很想那么做,不过这是上面的指示,谁知道上面是怎么想的。不过死于一氧化碳中毒对一个纵横沙场的将军来说会不会太窝囊了些!”
“确实有点!”两人一路走着。一边说着,不过如果吴用在这,肯定会被这个对命令绝对服从的特种兵给气死,谁会想到本以为很困难的刺杀任务,会被这般轻松的解决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