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花听到青姑姑的声音吓了一跳,这可是整个庆园对它最凶的女人,没有女主人在家,小花聪明地决定离这个凶女人远一点。
小花悄悄从花丛中出来,叨着旧书一阵风地奔向女主人的卧房,如今也是它的地盘。
咦,那几个最爱逗她玩有小丫鬟去哪里了?怎么地上这么乱?小花在一只放着装饰着五彩羽毛的红色嫁衣的衣箱着停下,双只狗眼贼亮贼亮,这个好像比嘴里的小方块更好玩,小花兴奋得“汪汪”直叫,尾巴摇得都可以当扫帚了。
那本旧书自然从小花嘴里掉进那堆五彩的羽毛中,可是没等小花将那件羽毛嫁衣拖出箱子,便被闻声而来的爱花喝住了。
“小花住嘴!你是不是又想关铁笼子了?这可是郡主的嫁衣,全天下都只得这一件,若被你咬坏了,我们全部都不用活了!”爱花难得地生气,高昂的声音将小花吓了一跳,赶紧松开嘴巴跳到一边,不服气地看着爱花。
直到看到爱花赶紧盖上箱盖,再用一把铜锁锁住后,小花才想起的它的新玩具小方块也被锁在箱子里,不禁悲愤地冲过去咬那樟木箱子。
爱花当然不会容忍小花这种超过原则的破坏行为,拽着它的耳朵便将这家伙给扔出了明瑾曦的卧房。
这本多少人念念不忘有《九州志》如今又到了明瑾曦的嫁衣箱子里,青姑姑房间却如同经历了一场地震。
兰心将青姑姑的房间翻了个底朝天,除尘的小丫鬟银儿在一旁担忧的抹眼泪。
“兰心姐姐,都怪我不好,银儿明明记得将那书放到姑姑的床头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转背那书就不见了。”银儿抽泣着说道。
“你真的从床榻下捡到一本书?”青姑姑一边好整以暇地喝茶,一边问那惊慌失措的银儿。
“姑姑,银儿不敢骗姑姑,是真的看到了那书。”
青姑姑放下手中的茶杯对兰心说道:“你别无头苍蝇似的乱扒拉了,快点去找小花那家伙,再晚一点那旧书就真的尸骨无存了!”
“姑姑是说那书被小花偷去了?”兰心脸上露出恨恨地表情,正在某处忧伤的某狗,突然打了个喷嚏,不安地摇了摇尾巴,心里想着,我那可爱的女主人怎么还不回来呢?
于是被青姑姑及兰心抓到的小花开始了它久违了的训练。小花被勒令高抬前肢坐着,面前放着一盘鲜红的牛肉,每当小花想放下前肢偷吃一口眼前诱人的鲜肉时,那盘牛肉便会被那万恶的小黑丫头收走,然后勒令它继续练功。
青姑姑拿着一本书对小花询询善诱,“你刚才将这种东西藏哪里了?你找出来我们便将这盘好吃的全给你!”
小花骄傲地转过头去,“哼,我就不说,一盘牛肉就想贿赂本狗!最少得很多盘!”可惜不会人语的小花无论如何都表达不出它的意思,于是人与狗就这样对峙起来。
当满腹心事的明瑾曦回到嫦桂院,看到小花可怜兮兮的样子,心疼坏了,也不听青姑姑与小花的解释,直接将小花给解放了。
谁知一人一狗还没亲热够,乌先生却冲了进来,脸色难看地说道:“郡主,那书说不定真是《九州志》,我们都犯了先入为主的毛病,以为《九州志》这种流传很广的东西,不应该记载在一百多年前的纸上。我当初为了搜集更多的上古文字,我将上面的字抄了一些下来,这几天我陆续破译那些文字,发现上面记载的内容大多是大禹时期发生的。后来想起我们曾试着用那书去骗汪奇泽,我们都没想到汪奇泽竟然真的上钩,而且一点都没有疑心,还派人来偷,现在想来应该不是我们运气好,或者汪奇泽太好骗,而是有可能那书真是《九州志》,无意中落到我们手中,而汪家特定是见过真的《九州志》的,所以,那天汪奇泽当时就认出了那书就是他们千辛万苦要找的东西。”
明瑾曦一时沉浸中在狂喜回不过神来,这样说来,他们就能依约给汪奇泽《九州志》,她也不用因骗了汪奇泽而给自己树一个强敌了。
“太好了,真是天助我们家,先生,我们也不能吃亏,先将那书的内容原封不动地抄下来,然后再给汪奇泽,现在我们还不能与汪奇泽正面对上。”
乌先生恶狠狠地盯向小花,“可是现在这本书找不到了,让这家伙给藏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