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婉儿虽然背过身,但对身后生的事情并非一无所知,起码那阵阵倒抽气的声音,还是清晰地传入了她的耳中。
她转过身,就见石头蹲在地上,面容扭曲,面色苍白,且还倒抽着冷气,而林夕则蹲在一旁,手足无措。
穆婉儿秀眉微蹙,面露犹豫之色,片刻后,终究还是步入房间,她走到蹲在地上的两人身前,淡淡问道:“怎么回事?”
林夕本还一脸懊恼,他知道男人裆下都是很脆弱的,即便没有正中要害,但那仍然是男人不可承受的生命之痛。
可当有人问起,尤其那人还是穆婉儿的时候,他脸上的懊恼之意全消,刹那间换作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
林夕站起身,淡然道:“不关我的事,我也不知道他这是怎么了,跑来这种地方玩女人,应该是得花柳病了吧!”
穆婉儿眼神一凝,面容严肃,她又不是傻子,虽没看到刚刚的情形,但心中早已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林夕一撇嘴,摆出满脸无辜的表情,说道:“反正不关我的事,说不定是病情在他身上作的比较快吧!”
穆婉儿面色一寒,冷声道:“你打的?”
“没有啊!”林夕使劲摇头,眼神闪躲,继而一副不耐烦的样子,说道:“哎呀!我就是带你们两人来看看,揭露这两个禽兽的本质,现在该看的你都看到了,我也就不打扰,先回客栈了。”
话音未落,林夕便迫不及待地跑了出去,不知为何,他的内心抗拒跟穆婉儿待在一起。
过了半晌,石头腹部的疼痛感不再那么强烈,脸色也恢复了些许红润,这才抬起头,看着身前那张冷漠的绝色容颜。
他的心中很后悔,差不多连肠子都快悔青了,如果早知如此,他是决然不会答应古千帆来风雅阁的,最后什么便宜没捞着,还尽惹一身骚。
穆婉儿心中不知在想些什么,眨了眨那双仿佛会说话的秋水眸子,红唇微动,似有话要说,却欲言又止。
石头有所觉,站起身,神色尴尬,道:“婉……穆师姐!我是清白的,来这里全是古师兄的主意,他说要来找一个女子,我就陪他来了,哦!不对,是他硬拖着我过来的。”
穆婉儿只是眨眼,不说话。
石头在心里暗暗向古千帆道了声对不起,继而说道:“穆师姐!你要是不信,我这就带你去找古师兄,他人就在隔壁,我们可以当面对质。”
穆婉儿不以为意,道:“不用了,我从来都只相信亲眼看见的东西。”
此话一出,石头心头骤然一紧,想要解释,却又不知如何开口。
他本就没想当个坐怀不乱的圣人,要不是思想上开了小差,后又被抓个现行,这会儿早就开始深入研究女人的身体构造了。
所以要他对刚才的一幕解释什么,他有点纠结,一来事实胜于雄辩,二来他不想欺骗穆婉儿。
不过穆婉儿好像对此完全不在意,转过身,轻飘飘说道:“我对你们的生活作风不感兴趣,想做什么是你们的自由。”
石头闻此,非但没有感到轻松,反倒更加紧张,猜想这后面应该还有话才对的。
果不其然,穆婉儿话锋一转,沉声道:“但有一点你们必须给我记住,我们这次出来不是游山玩水的,今晚这事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再有生,汐水剑伺候!”
石头浑身一颤,后背惊出一身冷汗,额头也冒出一层细密的汗珠。
穆婉儿刚走出房间,身形忽然停顿,低声道:“小心那个林夕,还有家里来信了!”
话音刚落,她随后径直走远了。
石头闻言,恍然大悟。
他自问与古千帆这趟出来做到了天衣无缝,就连他在大堂的“床”,也是做了伪装的,不掀开被子,是不知道里面没人的,可结果还是悲剧了。
在此之前,他一直在心里纳闷为何会被穆婉儿与林夕找到风雅阁来,想问却又不敢问,这会儿总算弄明白了个大概。
石头摇头苦笑,然一想到“家里来信了”五个字,心神便是一震。
“家”指的是什么他怎会不知,在这件事情上面他可不敢有丝毫怠慢,急忙追了出去。
而就在他跑到隔壁房间的门口时,身形骤停,里面生的一幕顿时令他心中郁闷一扫而空,心情阴转晴,艳阳高照啊!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