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将军。刘宪众纯粹是想把我军拖在跳拜”望喜真理陈册祟般退去的刘宪军,韩浩只感一阵气闷,转而向夏侯渊进言道。“咱们不能再这么耗下去了,必须回转雍县接应明远夏侯德啊!”
不算夏侯渊起兵南下的当天。今天已经是第五天了算上六天。
按计划 夏侯德该是在昨日早早弃营南下,午过讲县,夜宿千阳山。今日清早再沿山路撤至渝糜,由渝糜转投雍县。
与之对垒的马腾应该稍晚一会儿就能察觉不对,必然会紧跟着驱兵南下。但骑兵不可能奔行山路。是以绕道之后第一天他们抢不了先。可第二日,也就是今日,他们抢先一步占据渝糜的几率极大,毕竟两天腿是跑不过四条腿的。
所以,渝糜之后的雍县最好是有人在此接应夏侯德部,然后合军一处渡渭水由南回转陈仓固守。纵然马腾的西凉军很大可能是在渝糜直渡讲水而下陈仓不去雍县。
再算时间,他们从番须口南下。当日不提,第二日晚赶至雍县,第三日过歧山小胜一把费祎,当晚再至哪县。而大军赶到哪县的第二天下午,刘宪就已经回师赶到。
本以为两军会在娜县城下一阵定胜负,哪想到刘宪突然变得这么滑不留手,根本就不和己军正面冲突。
而昨天整一天四次兵来将往,愣是没一次真招呼上的,一天时间也就这么过去。今个又是这样,早饭才吃过,人家来去了一合;了。韩浩看了一下时日,差不多辰时都快过了,“大将军,再不撤咱们就赶不到雍县了。”
夏侯渊以逸待劳的计划 算是落空了,刘宪回师不应战的那一方就已经注定。“不对,不对。刘宪兵力必不是两万人马。”
韩浩还沉浸在自己的思虑中,突然听到夏侯渊冒出一句这话来,不由得愣了一愣,“何以见得?”刘宪部不足两万兵马,那会差不多?而差的那些人马现在又在何处?韩浩心中突然生气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一种感觉。”夏侯渊拿不出确定的证据来,因为这两日刘宪进兵退兵间遮掩工作做的很走到位。“只是一种感觉。”
“刘宪作战虚虚实实,但总的来说是实多虚少。其军若有两万,对阵我军必不会像如今这般全是虚假。咱们也才四万不到,与他对阵最多拉出三万人来。”夏侯渊冷笑一声,反问弗浩,“你以为两万对三万,就会让刘宪如此怯手?”
“兵法有云,实则虚之,虚则实之。焉不会是刘宪故作迷机引我军入毅!”
“引我军入散?”夏侯渊笑的很是阴沉,“他要想引我军入鼓就万不会如此滑溜。”
“传我军令,回师雍县,要快!”夏侯渊脸色阴沉的几乎要渗出水来,却是在刚才韩浩的那句话点醒了 实则虚之,虚则实之。对面的刘宪军是一直架着两万兵马的架势,表面露出来的都是实打实的实力。可让自己感到疑惑的不也是这一点么,来来往往七八次竟没一次真刀真枪的干一仗?太古怪了!
而更让夏侯渊担心的是,刘宪若真有两万兵马在手,他是没道理这么滑溜的,他该做的是死缠烂打,竭尽全力的把自己拖在哪县城下。
夏侯德部已经南撤,马腾的西凉铁骑必然倾巢而下,不日就可赶到哪县。那是自己若还是不得脱身,那待西凉铁骑赶到,等着自己的必是一场大败。
自毛自然不会傻到等人来围歼。可刘宪有两万甚至必须时还能再从哪县城内抽调五千人来,如此兵力竭力纠缠,自己想退都很困难。为保全主力,少不得要丢下一块肥肉来。
可现在,刘宪避而不战,一直玩虚弄假,自己想要撤军简直是易如反掌。夏侯渊现在有七层的把握断定当面的刘宪部定不足两万,撑死了也就一万人马罢了。
那余下的又会在那?除了陈仓还有别的选择么!
但愿路招、伯仁勿失我望!夏侯渊心中黯然,却是当初想的太过想当然了,没有料到刘宪回师之后根本不予应战。
陈仓城内有七千人,夏侯渊清楚,只要事前路招、夏侯尚有了察觉那一万刘备军万难攻克的。可怕就怕他二人见刘宪回师就放松了警戒。
一看不慎满盘皆输,失了陈仓,散关不保,雍州西南就门户大开了。这今后果有多沉重,夏侯渊心里一清二楚。
回首望向娜县城池,一丝愤恨的神光从夏侯渊眼中冒出,“元嗣韩浩字,待我军后撤,你亲引……
夏侯渊到底是咽不下这口气。他要再赌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