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半月以前，来这取钱，拿钱给维修厂买洗车设备。”陆小北说到这里的时候，意识到张警官问这句话的目的。

张警官自己抿了一口白酒，说道：“一个半月前，在这里，在唐人街的胡同，发生了一起命案，死了两个人。死的人都是唐人街龙头帮的，据目击者报案时候描述，那人长相，有点像你。”说着，张警官吧一张素描图递给陆小北。

画上的人确实和陆小北有几分想象，一个半月前，陆小北也确实在唐人街的一个胡同里，杀了****人。

“这件事是不是你做的？”张警官严肃的问道。

“是。”陆小北说道。

“为什么杀自己的同胞！”

“他们不配做我的同胞！”陆小北不想对这件事情做过多的结实，当时是龙头帮的人先要抢陆小北的钱，陆小北处处相让，但那帮人还是不死心，最后陆小北被逼得下了杀手。

“我以为你是个爱国的人，但是你为什么连自己的同胞都杀。”

“他们要抢我的钱。当时五个人在胡同里拿着匕首要宰了我，我已经够忍让的了，但是他们就为了我兜里的一万美元，就想要杀我，我是被逼得。”陆小北说道。

“你可以报警。”张警官说道。

陆小北一拍桌子，喊道：“五个人拿着匕首满大街追着我跑，我他妈的哪有时间报警！我是正当防卫，你为什么不去查查龙头帮的人，而来审讯我！”陆小北愤怒着喊道。

张警官坐在桌子上，一撩左胳膊的衣袖，肱二头肌上，纹着一个龙头，张警官淡淡的说道：“我就是龙头帮的人。”

“你是龙头帮的人？你不是警察吗？”

“在我当警察之前，我就已经加入了龙头帮，美国是一个自由的国家，加入了警察也照样可以加入其他组织。我加入了龙头帮，同样可以照样成为警察。我父母死得早，一个人在街上当乞丐，经常被人欺负，是龙头帮的人救了我。我们龙头帮，是个穷组织，会理没有钱，但是人手也不少，想要生存，大家都各自某业为生。你杀的那两个人，有一个是我的朋友，我从警察局辞职的时候，本来想来这投奔他的，没想到他竟然在一个半月前就被你杀了！”

“你朋友不是报社的吗。”陆小北问道。

“报社是龙头帮自己开的报社，但是中文报纸在这里没有销量，倒闭了，报社的人只有出来找别的事做，他们抢你的钱是他们的不对，但是你杀了他们，按照咱们唐人街华人的规矩，杀自己同胞者，要偿命！”张警长说完这句话时候，就要从腰里掏枪。

陆小北这种场面经历的多了，不可能让张警官顺利的把枪掏出来，赶在张警官摸到枪之前，陆小北一脚踹在桌子上，整张桌子拍向张警官，饭菜撒了他一身。陆小北撒腿就往外跑，可刚到门口，一帮拿着片砍的中国人冲了进来，三十多人，这帮人里有那天要抢陆小北钱的老头。

这帮人显然是龙头帮的，显然是冲着陆小北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