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喜欢这样的地方,就是讨厌这样的人,他们可以由着性子把别人的自尊都踩在脚下,还美名其曰,那是玩。
“冥,你这次挑了匹烈马啊!性子够硬。”男子的话一说完,周围一阵哄笑。
这样的事,他们也是第一次见,一般容北冥身边的女人大多是娇艳妩媚,惯于撒娇的。
的确,谁敢给容少甩脸子啊?
容北冥倒了杯酒,端了起来,一脸的邪佞:“我还就喜欢烈马,骑着爽。”
俞念恩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男人怎么口无遮拦的胡说八道啊?
他到底是什么人啊?怎么可以上一刻还衣冠楚楚,风度翩翩,下一刻又变得下-流无耻,放荡不羁。
“让我走,我没兴趣供你们取乐。”她冷冷的说。
“取乐是?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取乐吗?”容北冥喝了一口酒,转身就压住了俞念恩,单手扣住她的后脑,强势的堵住了她的唇瓣。
酒,缓缓的送进了她的口中,俞念恩被他死死的压着,她徒劳的反抗着,嘴里全是酒液。
酒液顺着喉咙滑进了胃里,她难受极了,不是因为酒,而是他对她竟然就像是对待一个欢场中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