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你像……一位故人。”
故人?我看倒不是什么故人,更像是他那位喜欢梨花的母亲。反正不会是那位爱吃梨花膏的潘爱,咱还是有点小小的自知之明。
“那你收留我……”
话未说完,一股晕眩的感觉传来,浑身酥软无力,强撑着扶住桌子。
“你,居然在糖葫芦里下蒙汗药。”
“对不起安乐,我也不想要伤害你,可如今只有将你当人质才能救潘爱,你放心,只要救出潘爱父女我便放了你,不会伤到你一根汗毛。”
我醒来的时候自己躺在铺的厚厚实实的□□,并非我在昏迷之前所想的五花大绑。
这个司徒泉还是算把我当朋友。稍稍动了个身子,浑身提不起一点劲,好,我收回刚刚那句话,司徒泉他丫的就一匹披着羊皮的狼。
此时已经夜深人静,房内红烛摇曳照得整个房间亮堂堂,一身夜行衣装扮的司徒泉伫立窗前,静默的看着高挂夜空的上弦月,茕茕孑立形影相吊。
我挣扎的动了一下,没成功,碰触床板发出的声响使他缓慢的回过头来,见我一直在挣扎,好言相劝道:
“鳕鱼和软骨散一同使用功效加倍,你莫要再白费气力了。”
“原来你老早就预谋好了。”
“安乐,你是在我计划之外,带你回来也并不是真心想利用你,但朝堂之上众大臣都上书要求赐死潘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