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有了这么一个情况,摸黑下了床,然后让床边放鞋的小矮几,绊了个狗吃屎……
守夜的宫女听到了屋里的巨响,提着灯笼进来,电灯,把我从地上扶起。
所有动作一气呵成,我这边老早疼得呲牙咧嘴。
宫女贴心的从袖子里拿出了一罐味道很重的药油,询问说:
“娘娘,这是奴婢自己泡的药酒,揉一揉在摔伤的地方,很快就能化瘀,要不奴婢帮您试一试?”
我闻着那股臭臭的药酒味,居然闻到了以前师傅经常调配药酒的味道。
心下立刻对眼前的小宫女有种莫名的熟悉感。
接过了药酒,在宫女的搀扶下到了前殿的软榻,由得小宫女为我揉了揉膝盖上淤青了一大块的地方。
揉药酒的过程中,我是痛苦的,小宫女说出了和师傅一样的话,
“可能有点痛,这样才能散瘀。”
话说的有理,只是这用力方面,确实也真没因为我是娘娘就手下留情,为了不要半夜发出惨绝人寰的鬼哭狼嚎,我只好眼珠子随处转悠,试图封三注意力。
忽地,桌子上突兀放着的花瓶吸引了我的注意。
这种在餐桌上放花瓶的想法一般都是用在二十一世纪,我也从来没有在崎允国中建议过,怎么……
“那个……你叫什么名字?”
我实在惭愧,这小宫女好像我也不是第一次见面了,可愣是不知道人家名字。
“娘娘以前叫我飞刀,我还有另外一个名字叫小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