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事年年有,今年是特别多啊。
花花望着跟那个男人滚在一起的女人,只觉得她的世界观彻底崩塌了,没错,这紧紧搂着男人的脖子,两条双腿勾搭在男人腰际的女人,不是别人,正是白天的时候,还在*上跟花花说,她生病了的何氏。
因为那个男人背对着花花和周传武,所以,花花和周传武根本看不见那个男人长什么样子,只觉得那男人似乎还挺年轻的,一个将近五十的女人,竟然同一个年轻小伙子搅合在一起。
啧啧,花花不断的感概,这何氏真真是好福气啊,竟然吃上小鲜肉啦,不过,一想到这男人把何氏这么大块老肉都啃下去了,花花不得不说,佩服啊。
不过,花花也是把人给想老了,其实,要说何氏,十五岁就成亲,十六岁生下了何大虎,这何大虎又十六岁生下了何成功,所以,如今,即使做了奶奶的何氏,也不过四十八岁左右,都是女人四十,如狼似虎,况且,又是*多年的何氏。
“死鬼,猴急什么,又不是不给你”,何氏年纪大,这一张脸生的黄了些,不过,脱下衣服后的肌肤,因为没有暴露在太阳底下,所以,即使上了年纪,却依旧是白希的。
花花和周传武在得知是何氏在偷人的时候,立马就躲在距离他们不远处的另外一个草堆后面,虽然看不见,不过,他们的说话声,倒是听的一字不落。
“好人儿,快,快给我吧”,何氏的声音十分急促难耐,勾的男人的心酥酥痒痒的,没过一会儿,这草堆中就传来了男女之间,此起彼伏的叫喊声。
“哎呦喂,你轻点儿,死鬼,你想弄死老娘啊”,何氏经不住*,直接大声的喊道。
“怕什么,若是轻了,你还嫌弃老子不出力气”,男人趴在女人的身上,气喘吁吁道。
“如今能跟过去比吗?如今,老娘肚子里面可怀了你的种,若是将你儿子撞没了,仔细我剥了你的皮”。同样喘着粗气的女人,语气责怪道。
如今,这草堆里面的两人倒是打的火热,这话是越来越不堪入目,但是,何氏那句“肚子里面可怀了你的种”,却让花花连汗毛都竖了起来。
怀孕啦!这何氏怀孕啦!
花花顿时觉得,这个世界好玄幻,这老蚌生珠听倒是听说过,可没想到在这里还能亲眼目睹,何氏都快五十岁的人了,竟然还被男人搞的怀孕,合着,折腾了半天,这个女人生的不是病啊,而是孩子啊。
花花呆呆的抬头望着又开始下起淅淅沥沥小雨的天气,女孩轻轻拉了拉男人的手,示意两人回去吧,周传武点了点头,然后,带着她,轻轻的离开了这个地方。
回到两人的住处,花花的脑海中一直出现何氏和别的男人翻云覆雨的画面,一直到周传武轻轻的走到她的身边,伸手将坐在*边的小人儿搂入了怀中。
“娘子,你在想什么呢?”周传武瞧着花花连眼神都不眨一下的样子,便好奇的问道。
“相公,你觉得,何家人知道何氏的事情吗?”花花抬起头,看着男人问道。
要说何家人不知道,那肯定是不可能啊,这大夫都来过了,给何氏诊断过,如果是何氏一个人,怎么可能瞒得过所有人呢?况且,何氏的肚子一天天的大起来,怎么可能还隐藏的了呢?
“这何成功和金月肯定是不知道的,但是,何大虎,那就不太确定了”,周传武想起今天白天这何家人的言谈举止,若有所思的说道。
如果金月知道何氏怀孕了,那么,绝对不会是白天的态度了,这*婆婆怀孕了,搁谁家里,都是一件糟心的事情,这儿媳妇还会伺候她婆婆,想都不用想的。
不过,如果是何大虎不知道这件事情,就有些说不过去了,毕竟何氏怀孕,在这个家里头,还是要有人接应的啊,不然,这事情早晚得穿帮了不可。何大虎是何氏的亲身儿子,自然是帮着她娘的。
周传武将自己的推理告诉了花花之后,花花十分赞同的点了点头,一想到年近五十的女人竟然还跟个男人滚*单,花花一想到这里,就觉得恶心。指不定这个女人,勾搭了不止一个男人呢。
“相公,咱们明天赶紧回去,这何家的事情,越看越乱,我们还是不要管的好”。当然,花花没有将“肮脏”两个字说出来,毕竟,怎么说,也是生她养她的地方,还是留点儿口德好。
于是,花花努力的将原本见到的事情抛在脑后,然后,经过一番洗漱之后,就直接躺在*上,闭上眼睛,一边安慰自己明天就可以恢复正常生活了,一边吹眠自己,赶紧睡觉。
可是,到了第二天,花花才发现,何氏这件事情,似乎远远没有那么简单,因为,在花花他们小夫妻吃好早饭准备上路的时候,竟然遇到了从城里来的陈楚。
只见这个男人,身着威风凛凛的捕快服饰,骑着一匹高头大马,后面还跟着几个人,那几个人手里抬着一块匾额,在看到了花花之后,这个男人十分高兴的同他们打招呼:
“周传武,花花,你们怎么也在这里啊?”
“这何家村是我跟花花的老家,昨天我们回来住了一晚上”,周传武坐在马车上,缓缓地说道。
“这何家村姓何,花花也姓何,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呢?”陈楚一边说着,一边脸上露出了兴奋的表情,然后,示意身后的弟兄们将匾额放下来,接着,转头对着周传武说道:
“既然周兄和花花都是何家村的人,对这里的一切自然是了如指掌的,那么,可否问一下,这何大虎的母亲何氏的住处在哪里呢?”
一听陈楚找何氏,原本坐在马车内的花花,立马就掀开了帘子,然后,透着十分好奇的问道:
“你找她做什么?”
陈楚见花花问,脸上露出了善解人意的笑容,缓缓地说道:
“咱们的县太爷知道这何家村有个何氏,自从年轻时,没了丈夫,便一直深居家中,独自抚养孩子长大,如此从一而终的女人,已经极少数了,故县太爷特地赐何氏“贞节牌坊”,择日就在何家村动工。
听完这陈楚的话,花花的脑袋一下子有些转不过弯了,这县太爷要给何氏立桢洁牌坊,她没听错吧?花花从马车内,将整个头都探出了窗外,看着陈楚后面,那几个人抬着的用红布盖住的匾额,很久之后,才回过神来。
“你们这是怎么了?难道你们认识这何氏吗?”
陈楚瞧着这两人的表情,十分疑惑的问道,不过,前面县太爷刚说的时候,陈楚也觉得这名字有些耳熟,后来一想,他每天接触那么多人,同名同姓也不是不无可能的。
“你确定这桢洁牌坊是给何大虎的娘亲的?”周传武沉声第二次问道。
“对啊,若是认识,就给我带路吧”。
陈楚跟周传武那是完全不客气的,毕竟都认识那么久了,而且,这在城里面,来来往往那么多次,如今,他让这个男人帮点小忙,总还是行的。
“那就跟我走吧”,周传武将马车的头调转了一下,然后,行走在最前面,带领着陈楚一帮人,朝着何家行去了。
马车内的花花,有些待不住了,于是,小小的身子慢慢的钻了出来,坐在周传武的身旁,然后,看着何家的房子一点点的在自己面前放大,女孩十分疑惑的问道:
“相公,你说,这好端端的,怎么就给何氏弄了个贞节牌坊啊?”
况且,何氏这种情况,何家村也不止她一个人啊,如果这花花不知道何氏昨晚上干的苟且之事也就罢了,她或许还会为何氏感到高兴,但是,一想到昨晚上他们看到的事情,还有何氏那肚子里面不知道是谁的肉,啧啧,花花就觉得恶心。
很快,马车带着陈楚他们就来到了何家,何大虎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乍一看到周传武带着这么多的捕快过来,第一反应,就觉得是他们家那个成天给自己惹祸的儿子又闯大祸了。
可是,还没等何大虎进屋,这陈楚就将人给喊住了:
“这是何大虎的家吗?”
当背对着陈楚的男人缓缓转过身,然后,面对陈楚的时候,看清楚了着一张脸的男人也吓了一跳,这不是何花的大伯吗?何大虎?难道说,这何氏就是何花的……奶奶?
一想到上次在何花铺子里面遇到的那个不要脸的女人,陈楚的后背就一阵发寒,难怪觉得这名字耳熟,再一想到,那个上次被自己的抓入牢房关了十天才放出来的何成功,啧啧,陈楚第一次觉得,他们家县太爷办事,真真是太不牢靠了。
难怪这种女人会守寡了三十多年,合着,这只母老虎根本没有男人要啊。
“是,是的,官老爷”,何大虎是个农村人,对着别人可以横,但是,面对身着官服的人,却是一副老实巴交的样子了,只见他恭恭敬敬的对着陈楚做了个揖,试探性的问道:
“不知道官老爷找草民,有什么事情吗?”何大虎在心中简直默念了千万遍,不要跟自己的儿子扯上关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