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惊澜是被人按着头拜完了堂的,听着淳于燕在一片恭贺声中得意周旋,她就恨得牙根痒痒!
喜娘背她进了房间,扶着她的腿让她坐在床沿上,又正了正她的盖头,也琢磨出来是怎么回事儿了,于是语重心长道:“姑娘,一朝嫁入王府,那可是享之不尽的荣华富贵,我劝你也别犟了,安安心心做了王妃吧!”
喜娘嘟囔着什么身在福中不知福就走了,拉开房门正见淳于燕进来,连忙谄媚一笑,“王爷急了?新娘子在里面呢,不会跑的!”
淳于燕吩咐追风打赏了喜娘,这才走进房内,喜娘乐呵呵地关了门,吆喝着房外的丫头们走了。
听着沉稳的脚步声走到自己身边,花惊澜真想破口大骂,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只能看着胸口喘气。
淳于燕走到她身边,没有急着掀盖头,而是折回桌旁,倒出两杯酒来端到她身旁,挨着她坐下,轻声在她耳边道:“爱妃,该喝交杯酒了。”
喝你大爷!花惊澜冲不开穴道,从盖头下面看着他修长的手指,恨不得狠狠咬他两口。
“爱妃行动不便,那本王来帮你吧!”淳于燕仰头将两杯酒喝下,将酒杯随手一抛,抬手就抽下花惊澜的盖头,扶着她的肩膀将她放倒在床上,俯身对上她的红唇,将酒一滴不落地渡进她口中。
琥珀色的眼瞳别样幽深,他撑起手臂,指尖抚着她的唇,上面的胭脂已经被他吞噬干净,唇瓣已经被他啃咬到比胭脂还红润。
接收她愤怒的目光,淳于燕一声低笑,解了她的哑穴,“澜儿,我解开你的穴道,你安心当我的王妃如何?”
花惊澜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好啊……”
几乎在淳于燕解开她穴道的同时,她就抬腿扫了过去!
淳于燕抽身急退,立在桌旁,笑意盈盈地看着她,道:“澜儿,我们说好的。”
花惊澜双目一沉,飞身打了上去,“你说的,我可没说!”
淳于燕不疾不徐地避开她的攻势,抓起桌上的酒壶道:“不如我们再来喝一次交杯酒?”
花惊澜每每都是擦他衣边而过,打不上挨不着,真是心也痒手也痒。
淳于燕喉间滚出一声低笑,他提着酒壶仰头喝了一口,红衣一晃便扑到了花惊澜跟前,双手一勾,将她压上了床榻,制住她的手脚,狠狠吻了下去。
不过这次就没有那么顺利了,酒沿着花惊澜的唇角流出不少,滚落在鸳鸯戏水的被褥上。
手脚动弹不得,花惊澜又被他掏干了肺里的空气,只能喘着气怒视他,“淳于燕,你放开我!”
淳于燕眸中有火苗跳动,擦过她的嘴唇,将吻落在她唇角,舔舐过她颊边的酒渍,缓缓向下移去,埋入她的白皙的颈子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