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是八月了,夜里仍是有些燥热,回屋时,烟儿正红着脸坐在花厅,不时地朝外看。
许若水一进屋便察觉到她的局促,“不是让你进屋看着大少爷吗?”
“那个。。。那个。。。大少爷睡熟了,奴婢便在这里等着您了,”烟儿关了门,低头道,“大少奶奶早些歇息,奴婢先回屋了。”
这倒是奇怪了些,不过许若水没在意,本就没什么事情,便也就随她去了,自己去净室换下衣裳,穿了件轻便家常服回了卧室。
进屋时才傻了眼,难怪烟儿一脸窘态,原来孟天博因为天气太热了,拖了只剩下一条底裤,连被子都不曾遮上一遮,哎,真是个孩子,睡梦中居然也能脱得光溜溜的。
许若水上了拔步,拉了薄被想要为他盖了肚子,却不想一个奇怪的东西引了她的主意,健硕的胸肌上面有一只清晰的犹如展翅高飞的雄鹰一般的胎记。
“生下来的是不是我们乌落兰族的孩子也要看十个月后了,那胎记便是实打实得铁证,”姨夫人的话又响了起来,原来雄鹰就是乌兰落族的象征,代代血脉相承,雄鹰便世世印刻在子孙的身上。
“娘子,你做什么?”孟天博揉着眼睛,迷茫地看着许若水饶有兴趣地研究他胸前的胎记。
“啊!”许若水吓得直直地往后靠去。
“小心,”孟天博连忙连忙拉住了她,一仰一拉之后,她被抱了个严实,整个人都贴在了一句散发着男性气息的躯体上,“娘子,摔下去可就屁屁疼了,”孟天博示意刚刚仰下去就是低了许多的拔步了。
“放开我,”她扭了扭身子。
“我不放,娘子身上软软的,香香的,我要多抱一会儿,”女子再使劲也抵不过男子,许若水试了几次也就放弃了,只得好言哄道,“天博,你这样抱着我们怎么歇息?”
“我若是放开了,娘子又会逃离了,我不要。”
“我保证不会逃,我睡炕。”
“我不要。”
“听话。”
“不要。”
两人拉锯了好一会儿,最后许若水只得放弃道,“我发誓,如果逃开了,就让我永远吃不到好吃的,玩不到好玩的。”
“这还差不多,”孟天博放了开来,其实他自己也热得不行了,最后阴谋得逞,捂嘴得意呢。许若水服侍他穿了件里衣,然后吹了灯在他的旁边躺了下来,这是第一次二人如此亲密,也是许若水准备跨过心防的第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