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乔妈妈在,也不好说多了,乔蕊和卡瑞娜就把话题聊到孩子上,乔妈妈在旁边看电视。
晚上,他们离开,景仲言来了,乔蕊顺便跟他说起了顾茗茗的事。
她很好奇:“这件事,真的跟高家有关吗?”
“差不多。”景仲言上了病床,睡在她旁边,将她抱在怀里,道:“也不是第一次了。”
乔蕊仰头看他:“不是第一次。”
“高家,很脏。”他只说这四个字,不想再提了。
乔蕊听在耳里,也不说话了。
第二天,景仲言却上班了,乔蕊问他:“我什么时候能出院?我本身就没事,医院也是有位子的,我平白占一个位置,不太好吧。”
“在住几天。”乔蕊的孩子才两周半就出了事,现在他不敢马虎,至少要她在医院住到孩子一个月,稳了胎,在回家。
算来也就几天而已。
乔蕊看他坚持,也只好答应。
而医院里静谧舒适,外面却是闹翻了天。
顾茗茗的死,在络上掀起了巨大的热潮,电视上,新闻上,报纸上,杂志上,到处都是哀悼她的篇幅。
微博上,也有一两个博眼球的博主,将顾茗茗疑似怀孕的消息,大说特说,并且更深层的怀疑,究竟这场意外,是不是意外。
有些人觉得他哗众取宠,有些人又觉得他说的保不住是真的,因为的确很多小道消息都在传。
而就在外面吵得喧闹不已时,市中心的某间咖啡厅内,景仲言点了见包厢,坐在里面。
半个小时后,服务生领着一位女士进来。
看到里面的人,薛莹取下墨镜,愣了一下:“怎么是你,余律师呢?”
“是我约你来。”他说着,对服务生打了个眼色。
服务生老实的阖上门离开。
包厢里,只有母子二人,薛莹脸色很不好,她不想见景仲言,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态,就是不想见。
她转身,拧着门把手,打算离开。
可门却打不开。
她面色泛冷:“你这是把我关起来了?景仲言,我是你母亲!”
“我知道。”椅子上的男人,慢条斯理的看她一眼,对她比了比对面的位置:“坐下说。”
薛莹深吸一口气,走过去,动作很大的拉开椅子,坐下。
她将墨镜随手放到桌子上,冷声问:“你想说什么?”
景仲言将手边的牛皮纸袋递过去。
薛莹皱皱眉,打开,看到里面是离婚协议书,上面景撼天已经签字了,她愣了一下,以为是景撼天同意把股份作为赡养费给她了,可一看财产分割那一块,却气的将协议书一扔。
“要我净身出户?是景撼天的意思?”
“不。”景仲言拿起手边的咖啡,喝了一口:“我的意思。”
薛莹呲目欲裂:“我是你妈?你就是这么对我的?景仲言,你是不是疯了?以前你不是跟你爸不亲吗?为什么现在和他一个鼻孔出气了?你就不想想我,你是我十月怀胎生下来的,你小时候你爸顾忌那对母子,对你从不在意,那时候是谁关心,照顾你,你是从我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我不指望你放弃景氏的的家财万贯跟我走,但你需要帮着他来对付我吗?他到底给你吃了什么药,让你变成现在这样?”
淡淡的将咖啡杯搁下,他嘴角牵起一丝讽刺的冷笑:“别把话说的这么好听,签字。”
“不签。”她霍然起身,拿着墨镜就要走。
身后,景仲言随意的出声:“时阿姨是怎么死的?”
薛莹猛地转头,看着他。
景仲言面上没有丝毫表情,声音也是平冷无波:“景仲卿已经备案了,拿出了新证据,要求当年的案件重查,但是事情过了太久,很多证据都不能用了,警方也无能为力,不过我有些东西,是决定性的,你说,我要不要给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