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生气了?”
“不然呢?”
流苏没好气地问道。
逐尧皇凝视着她朝气蓬勃,红扑扑的脸,眼中一凝,抱着她的手,不觉用力。
他的疼,由指及心。
他还和她微服出宫去玩,身边一个侍卫也不带,就像平常夫妻一般。
经过青楼的时候,众烟花女子看到一袭白袍的逐尧皇,都疯了一般,那些个花魁啊,镇店之宝啊,都抛却了身段,朝逐尧皇猛抛媚眼!
流苏见了,腾地站出来,拦在逐尧皇的前面,大声喝道——
“谁敢对他有非分之想!这是我的男人!谁敢在抛媚眼送秋波我把她眼珠子挖出来,信不信?!”
她凶悍极了,十足一个悍妇,一只母老虎。
“哼!这位公子真是悲哀,竟然娶了个泼妇做妻子!”
花魁们看着流苏那你对我夫君有意,我就让你无命的样子,又看着白袍男子一副不为所动,宠极了这泼妇的模样,只好离去了。
当然,肯定是一边悻悻地离去,一边嫉妒地冷哼着。
谁不嫉妒站在逐尧皇身边的女人呢?
“敢说我是泼妇!等我下旨灭了你们这般玩意儿!哼!”
流苏叉着腰,也不顾在逐尧皇面前的形象,当街对着那扭捏着腰肢的一群人大吼。
逐尧皇在一旁看的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