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帮你检查检查。”
骆心安笑眯眯的凑上来,把手搭在聂暻的腿上,开始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其实有一种残疾叫心理残疾,就是身体上没有任何病变,只是因为某种心理因素,比如童年打击、车祸之类的在留下了心理阴影才会站不起来,我觉得你很有可能是这种情况,快把腿举起来让我瞧瞧。”
正说着,她的手已经摸到了聂暻的膝盖上,聂暻的脸瞬间涨红了,本来骆心安的话他就一句也没听懂,如今就更没有闲工夫去考虑这些,满脑子都是骆心安留在他腿上的触感。
这个女人到底在做什么?她勾引自己简直到了明目张胆丧心病狂的地步!她到底知不知道大婚之前,本王要清心寡欲,沐浴戒斋,这根本就是诚心要害他破戒!
他从来对别人都没有什么兴趣,更不用说去想如何克制了,可是自从遇上了骆心安,简直要把他这辈子积攒的所有冲动和热情都点燃了,这女人只是靠近,他就浑身都不对劲,如今这样直接凑过来,他的喉咙更是瞬间干渴的像是灌进了几十斤沙子。
“拿开你的手,我用不着你检查。”他猛地把腿抽回来,翻过身完全不搭理骆心安,可是露在外面的耳朵却红的有些吓人。
骆心安以为他心虚了,又凑近几步,直接整个人都趴在了聂暻身上,用脚尖踹了踹他的腿,似笑非笑的说,“怎么了,还恼羞成怒了?”
温热的脚尖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划过小腿,就像一道电流似的瞬间穿过四肢百骸,又在心尖上不重不痒的勾了个圈,炉鼎对聂暻的影响实在有点可怕,他的呼吸陡然一窒,喉结上下滚动几下,眼睛彻底沉下来。
他的王妃都这样勾引他了,如果他再不做点什么简直就不是个男人!
他猛地一翻身,一句话废话都没有直接把骆心安掀翻在床上,一只手迅速攥住她的胳膊压在脑袋上面,接着毫不犹豫的低下头吻住了她的嘴巴,顺便也制住了她上下点火的手。
“唔!”骆心安倏地瞪大了眼睛,出一声闷哼,可是所有的声音都被聂暻堵在嘴里,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突如其来的热吻,让她完全反应不过来,整个人都愣在那里,脑袋霎时间一片空白。
聂暻其实压根没有接吻的经验,他第一次接吻就是那天和骆心安在青云观的后山,但那一次严格意义上讲不能算是接吻,因为他还昏迷着,迷迷糊糊只感觉到嘴唇上的温度,等反应过来的时候,骆心安就放开了他。
所以他也不知道究竟要怎么样才算是真正的接吻,可是在此时此刻,他紧紧的抱着骆心安,舔舐着她柔软的带着一点清甜的嘴唇,脑袋里却想要更多,但这个“更多……”到底指什么,他一无所知,只是凭借本能,进一步的攻城略地。
他的舌尖描绘着骆心安的唇线,像是要撬开神秘的蚌壳一样,在两瓣嘴唇的中缝间吸吮。
或许就是因为他的一无所知和“探索……”精神,他舌尖的每一个动作才让骆心安觉得异常羞耻,她晃了晃脑袋,想要避开,却突然被聂暻的牙齿咬到。
嘴上一疼,她下意识的“嘶……”了一声,结果却被聂暻逮住机会,大肆进攻,一举占山为王,彻底攻占了她的口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