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祝兰搞特权不走,那别人家的老婆怎么来?
为这,两夫妻大吵了一架,吵得那个天崩地裂日月无光啊。等顾萌萌她们冲过去劝架的时候,才发现祝兰和陈连长身上不着寸缕,害的她们慌不择路差点撞墙自残。
陈亚先第二天就回连部宿舍了。临走时丢了句话,祝兰你要还是我老婆,就给我麻利儿的回老区去。
麻利儿的。。他母亲的。。俄婆婆的。
祝兰哭肿了双眼,抚了下依旧平展展的肚子,说:“他啥时候成北(bei一声)京人了。”
几个女人笑也不是哭也不是,抱作一团流下了离别的热泪。
天热,离愁,郁卒的心情深深地折磨着招待房的女人们。
她们只能从按时送水的勤务兵口中得知心上人的只言片语,他们本周又开始高强度训练了,昨天刚刚25公里负重30公斤越野行军训练,今天就是抗暴晒形体训练,平举着ak47,枪口用绳子吊着一块砖头,一动不动晒2个小时,听说明天除了8000米高空的伞降,还有穿着军装游完5000米的科目。
祝兰,柯芸柔一听,心疼的眼睛里外里红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