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的面朝着人流,展开双腿很悠闲地坐在一张吧椅上,涂着彩色指甲油的兰花指性感的夹着一支烟,眼神迷离的面向街面吐着烟圈。让那些想采野花的男人们似梦似醉,无怨无悔的掏出他们的腰包。
接下来,她和沙丽曼亲眼目睹了三个不同种族和国籍的男人和一群女孩讨价还价的过程 。先是一个亚洲人最先谈妥走进了三个门的中间,帘子合上了,这扇门里是一个很年轻的女孩,看上去大约十八九岁的样子。顾萌萌看了看表,一旁的沙丽曼也看了看表,她不禁哑然失笑,看来好奇的人不只她一人。
过了一会,左边的金发大波浪也接进去一位欧洲的客人。又过了十分钟,左边的门再次打开,欧洲人走了出来,含着笑意离开。紧跟着,最后一位肤色黝黑的非洲男人走了进去。
沙丽曼唧唧笑个不停,非要顾萌萌猜那一个才最持久。。
显然欧洲男人已被淘汰。现在掐着时间看亚洲男人和非洲男人谁能笑到最后了。
顾萌萌指了指左边的门,说:“我赌亚洲胜!”
沙丽曼拍她一下,眼神暧昧的揶揄说:“看来老师很清楚啊!”
又过了几分钟,左边的门终于打开,那位年轻帅气的亚洲人走了出来。在外边一直等着他的同伴笑着上前问:“怎么样啊,这么久啊?”他们说笑着离开了小巷。非洲男人很快也出来了,算了算时间,竟真的是我们亚洲男人最持久。
沙丽曼向脸红的顾萌萌竖起了手指。
“老师,你猜的太对了。”
顾萌萌无奈的打掉了沙丽曼的手,用阿拉伯语催她:“走啦,我们女人还是不要来这种地方的好。”
沙丽曼不以为然,在相对封闭的沙特,作为另类的摄影师,她已经习惯开放了。
微型相机没能拍摄到红灯区的画面,因为不时有身材魁梧高大的保镖在街道上来回巡视。在这里,禁止游客拍照。
走到红灯区的尽头,她和沙丽曼等待后面磨磨蹭蹭不肯走快的男学生们。
看得出,他们也都渴望在这儿留下一段销魂的记忆,可碍于女士在场,只好悻悻然作罢。
对于这种另类的文化,顾萌萌保持着自己一向只观赏,不参与的行为准则,绝不逾矩。去往著名花街的路途中,有一个男学生指着路边一处闪着迷彩的门面说:“瞧!著名的大麻酒吧。”
在荷兰,大麻早就不是违禁品,可以公开销售,吸食毒品在这个开放的国度竟是合法的。
望着渐渐远去的灯红酒绿,说不出心中淡淡的感觉是什么,带着丝难以言说的惆怅,她们远离了荷兰的文化。
夜幕更浓了,但是人流仍然那么潮涌般的流动。从一条河过桥走向另一条河。夜雾遮盖了一切羞愧的、丑陋的、和隐私的东西。留下的只是情yu的气息和运河一起流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