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痒了,想咬人!
第一晚腿短,晚了一步,从泳池回到露天阳台已经不见薄野靳风的身影。
偌大的房间内,只剩她一个人。
这里,虽不是她的地盘,但第一晚毫不生疏的推开了衣柜,试图找到可以离开太子港的衣服。
衣柜里,全是大码的男士衬衣,衬衣领口下角统一刺绣着彰显身份的‘薄野’两字。
薄野靳风用的每一样东西都昂贵无比,但第一晚根本没意识到这个价值,挑了一件不合身,随手一扔,又翻出一件,反复找了几件,几乎没有一件是合身的。
隔壁房内。
迈威尔透过电子屏幕映出第一晚如此放肆不知轻重的举动,有些难以忍耐的开了口:“先生,属下这就去把那个女人给处理了!”
薄野先生的东西,向来不允许任何人触碰,留下指纹和气息,这个女人倒好,未经允许翻搅了先生的衣柜,还敢穿上了!
薄野靳风修长的手指夹着一根雪茄轻吸了一口,薄而适中的唇间优雅的吐出烟雾。
他慵懒的眯着眸子,冷傲的睥睨着浑然不知自己身处危险的小猎物。
他只要朝前迈进一步,她便尸骨全无,但,这样的戏码他已经厌倦了,他……似乎又有了新鲜的玩法。
打消了扼杀她的念头,应许了她的撒野,薄野靳风眸子微微一敛,浅扬出一抹蛊惑人心的笑:“无妨!”
迈威尔何止用震憾两字形容他此时的内心反应,先生这是……为她破例了!
可,他扫了一眼薄野靳风手背以及脖子上的清晰牙印,这女人,张口就咬,先生这副尊贵的身躯怎能容许疯狗乱咬,好歹也要给她点颜色看看吧!
“先生,属下认为……”
薄野靳风食指轻轻抚过微微泛疼的伤口,忽地,想到她唇间的柔软与香甜,青涩笨拙让人食之入髓,甚至让他上瘾,他侥有兴致:“这个女人,有点意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