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打消了那样的念头。
一切,顺其自然吧。
半个小时后。
第一晚擦轼着头出来,身心疲惫的往床|上一倒,没有想象中的柔软,底下像压了一块石头,撞的她骨头剧烈一痛,她皱眉,浑噩的整个人如坐针毡弹了起来,清醒了几分。
她眼睛一扫,薄野靳风双手环胸半躺在床|上冰冷的看着她。
该死!
她忘了还有这号人物存在。
正要开口,薄野靳风却冷着声命令:“把头给我晾干了再上来!”
他这么一说,第一晚就不爱听了,扔下毛巾,上前一步:“这位先生,麻烦你搞清楚一点,这是我家,我的地盘,我可怜同情你愿意收留你一晚这已经是极大的仁慈了,你该感激而不是用这个态度来跟我讲话!”
他不以为为然,扬手:“你的,我的有什么区分?只要我想,阮氏所有的产业都可以是我的,包括……你身上穿的那件睡衣!”
滚!
犊!
子!
第一晚手指着门外:“要说风凉话,给我滚出去说,我没空听!”
薄野靳风阴厉了脸,极为不悦:“你敢质疑我?!”
她双手合十,做出了拜托的手势,就差跪下了:“我拜托你,放过我行不行,你是客,我是主,为了表示我的诚意,不招惹你,我已经把我的卧室让给你搬来了这里,薄野靳风,你有点道德好不好,不要连狗窝都要跟我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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