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
“你敢说没有?拿我的枪,你想做什么?”
她小手在套弄着:“一枪嘣了你,为民除害!”
薄野靳风没有受到丝毫的威胁,半眯着眸,唇间噙起魅惑人心的笑意:“我现在要是松手,你猜,你会断掉一只胳膊还是一条腿?”
第一晚身子悬在半空,他仅用一只手扛着,摇摇欲坠随时会摔在地上,她不想当一个残废,吓的抱住了他的腰:“薄野靳风,你这个禽兽不如的卑鄙小人。”
他不屑一声:“现在紧紧抱着我的人是你,你骂我禽兽不如?”
她轻哼:“放我下来!”
薄野靳风冷睨一眼电梯楼层,眸子若有所思一深,松开了她。
第一晚吃痛的揉着腰,抬眸看着缓缓开启的电梯门,心里一慌,妈妈的病房是在这个楼层。
迟迟不见她挪动脚步,薄野靳风打趣:“怕了?”
他扼住的是她的致命软肋,她怎么可能不怕:“你想对我妈妈做什么?”
薄野靳风笑了一声,他原以为她之所以害怕来医院是因为她已经猜到了些什么,原来,是被误会了。
他挑眉,甚至是惬意:“不做什么,带你见一个你想见的人!”
她想见?
谁?
除了妈妈以外,谁还住院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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偌大的vp病房内因薄野靳风的到来而变得局促。
黑衣人进进出出,从外边搬来一张崭新的大椅,替换了所有肉眼可见的东西,恭敬的邀请自家主人入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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