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薄野顷君一副如同咽了苍蝇的表情:“他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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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晚刚掀开被子想下床,听到‘滴’的一声,立即躲回了被子,而这小举动,却恰巧落入薄野靳风眼里,他勾唇走来,坐在了床边,轻轻掀开被子,睨了一眼,磁性出声:“睡了正好,把该做的事做了!”
一听到‘做’第一晚立即睁开了眼,条件反射扯过被子:“你想干嘛?”
他俯身下来,身上的男性荷尔蒙气息重重压在她鼻尖,暧昧看着她:“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你说,该干嘛?”
娇小的身子被压下,第一晚脸上闪出一抹绯红:“你起来!”
“如果我不起呢?”
他就知道满脑子打坏主意,第一晚伸出小手,抵在他结实的胸膛上,尽可能不与他有亲密接触:“我现在是病人。”
“病人怎么了?我也是病人,我身上还有伤,而且,还是你弄伤的。”
印象里,在阮宅,她的确划伤过他一次,可是,她身上也有伤,这下,扯平了。
第一晚蹙眉:“你这样会压疼我的伤口。”
薄野靳风大掌落在她腰间,一个翻身,互换了位置,她在上,他在下,他攥着她的腰:“这样呢?”
该死!
“我要回家!”
他好整以暇,从下方的角度打量着她泛起红潮的脸颊,嘴角微微勾起邪魅:“取悦我,把我哄开心了,我考虑要不要放你回家。”
“薄野靳风,你不要欺人太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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