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晚哪肯乖乖就范,宁死不从:“你敢碰我就试试!”
她想逃,可薄野靳风三两下就将她钳制住了,一脸的无关紧要:“又不是没碰过,有什么不敢的?”
“放……开。”
“我说了,我自己可以来!”
明知自己正和禽兽共处一室,怎么可以在他面前说出这么露骨直白的话。
薄野靳风拎她像拎一只小猫一样放在了床|上,声音带着凌厉:“你全身上下,哪一处我没见过?从头到脚,我都看过,摸过,还用的着你在我面前矜持?”
该死!
看过就看过,说那么大声是想怎样?
他不知道门外还有保镖守着吗?
第一晚生怕他真会胡来,拿了枕头挡在胸前,瞪向他:“如果,连洗澡都要别人伺候,那我跟一个残废有什么区别?”
“残废怎么了?”
第一晚没好气:“你别诅咒我。”
她因为受伤已经耽误了很多重要的事,如果真的残废了,后果不堪设想。
薄野靳风一脸霸气:“就算你不是残废,那我也把你当残废一样宠着!”
滚!
犊!
子!
他那叫宠吗?完全是霸道,蛮横,不讲理好不好?
“算了。”第一晚不想跟他拗,在这里,他说了算,她斗不过他:“我不洗了,医生说了,伤口炎不可以碰水,我乖乖听话,争取早点离开。”
“洗!”薄野靳风一个重度洁癖患者,岂能容许第一晚不洗澡:“我讨厌不爱干净的女人,不洗澡,你今晚打算睡地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