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毕业,楚洋才想起昨天圣华的毕业典礼他没赶上参加,病人的手术从早上一直到下午才结束,他有些抱歉:“不好意思一晚,昨天实在太忙了,根本抽不出空去学校,改天我请你和宁夏吃饭,当做赔罪。”
“不是的……”第一晚生怕被他误会,自己贸然打电话给他的用意,赶紧解释:“我今天打电话给你,并没有要怪你失约,我只是……有件事想请你帮忙而已。”
说话间,楚洋已经褪去了医生的制服,挂在了衣架上,没有拒绝她:“好啊,你有什么事,可以跟我说说看,我能帮的一定会帮。”
“这些事,说来可能话长,我等有机会再慢慢跟你说。”事实上,她和薄野靳风的关系,一句话就可以简单扼要的概括,只是楚洋和秦少执关系好,她终究还是不想透露太多这些伤到他们的心,不过,说白了,也是她自私,害怕别人瞧不起她,没有多说别的,直接切入了主题:“刚才宁夏打电话给我,她说,风绍承昨晚一夜没回家,在酒吧里闹事了,我现在……现在有些事脱不开身,所以,想请你过去看看他顺便安抚一下他的情绪。”
“绍承?”楚洋有些惊讶,显然,并不知道昨天生了什么:“那家伙,又到处闯祸了?”
“他……”第一晚难以启齿:“风绍承,也是因为我才这样的,所以楚洋学长,麻烦你了。”
楚洋了然,依旧是温柔的口吻:“不麻烦,他也是我的朋友,这些,都是理所应当的。”
第一晚点点头:“嗯,那如果有什么情况,你再打电话给我,我看看这两天,能不能抽出时间去看看他。”
“好。”
正要挂断,楚洋突然想起了什么,又顺便关心了一句:“你背部的伤势还好吗?要不要我一会顺路去帮你检查一下?”
她现在根本不在阮宅,去了也见不着,第一晚赶紧委婉的拒了:“我已经没事了,谢谢关心。”
楚洋摇头,又是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