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
薄野靳风真想掐死这个蠢女人,她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
他不耐烦的重申一遍:“你可以告诉她,我是你男人!”
一句学长,直接把他们的关系撇得一干二净!
第一晚强掩住内心被掀起的涌动,红着脸:“你不是。”
这个问题,她想都没有想过。
“睡都睡过了,你敢说……”侧旁路过的几个病人,见小两口吵架,看好戏的停住了脚步,第一晚实在忍受不了他把那些话说的这么直接,紧张到捏出汗的小手敷在了他唇上,阻止他:“我错了行不行!”
她的手极为柔嫩,和身体一样,有着淡淡好闻的清香。
薄野靳风高挺的鼻子贴着她,嗅了嗅,垂下眸看着她,下一秒,拂开手:“你不让说?”
第一晚心里后悔极了!
带他来这里,简直是个极大的错误,早知道,她一个人偷偷溜出来算了,现在为了不把事闹大,她还要哄他。
“不是。”第一晚摇头解释:“这里病人比较多,大声说话会吵到他们。”她踮起脚,亲了他一口:“是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会说你是我学长了。”
按照薄野靳风以往的脾气,本该翻脸、怒!
但听着耳边的温声细语,胸口像被猫挠了一样,忍不住放低了声音:“那说什么?”
隔壁房几个脸熟第一晚的大妈凑在一起窃窃私语,讨论着。
第一晚从她们嘴中听到‘小两口’这三个字,两边的脸颊红:“朋、朋友。”
薄野靳风不满意的阴下脸:“前面加多个字!”
她点点头,不敢反驳:“知、知道了。”
嘴上这么应着,但第一晚心里清楚,男女朋友的关系,她和他之间,还隔着一片银海这么遥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