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握在手上的酒精撒的到处都是,整个车内都弥漫了刺鼻令人作呕的味道。
手背上传来一片冰凉跟刺痛,第一晚愣了几秒,抬起双眸看向他,眼睛里翻涌着晶莹:“对不起,我知道我又惹你生气了,你要惩罚我,打我,骂我,杀了我都可以,但是,不管怎样,先把伤口处理了好吗?”
她抽出纸巾,替他擦轼着被弄脏的西服。
薄野靳风不耐烦的一脚踹开她,第一晚没站稳,摔了下来。
他神色冰冷,没有一丝怜惜:“第一晚,你少在我面前假惺惺可怜我,你知道你有多恶心吗?前一秒,还为了别的男人跪着可怜兮兮的求我,现在,又他妈露出一副关心我的样子,你虚伪给谁看?没错,托你的福,我做了一回活菩萨,拯救了地球,人也放了,你还想怎么样?”
鞋跟很高,第一晚摔下来时,扭伤了脚,但她没有吭声,脱下鞋子扔在一旁,站起身,回到了他面前。
“滚!”
薄野靳风低吼出声:“别碰我,脏!”
第一晚不管不顾,上前贴着他,紧紧抱住他的腰:“我不能滚……”
她要让他消气。
柔嫩的小手贴着他,薄野靳风刚腾升的怒火被灭了一半。
但他的脸色依然很难看,不是因为第一晚的举动,而是,他本该生气,借机教训她,惩罚她,可是她三言两语,一个微不足道的小举动却轻易攻毁了他花心思巩固的城墙。
她倾入的,是他的内心。
让他又爱又恨。
见她不撒手,薄野靳风吼的更大声:“第一晚,我他妈让你放手,别碰我!”
她不放,小手沿着他的手臂缠上了他的脖子。
她固执的看着他,就像以往,他折磨她,逼她妥协一样的倔强,怎样都不肯从他身上离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