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位更绝了,非但不解风情,甚至眼神僵硬得像块木头……他可没闲工夫陪她们玩这种把戏!严子颂攥着手套在另一只手上轻轻敲打着,颇有些无奈得甩了甩头。
星期六的清晨,秦小曼从睡梦中醒来的时候外面的天才刚蒙蒙亮。
昨天夜里发生的一切就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遥远,也许……就像根本没有发生过一样!
很明显那个飞扬跋扈的人被伤了自尊,尽管她并不想伤害谁,可在当时的情形下她那样的举止纯属是本能。
这个姑娘很清楚自己并没有急智,只能以静制动,可偏偏这一招对他真的很灵,当时并没有马上意识到这一点,而是在此刻慢慢回想她才明白——原来像他这种流氓也是要面子的。
你不把他放在眼里对他绝对是最致命的打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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