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叔,慢着。”在那恭桶触及到她干净的龙榻上时,她及时的扑了过去并阻止了皇叔丧心病狂的行为。
皇叔病起来是真难治啊。
皇叔,别放弃治疗,用什么药,朕给,万万别变成疯子啊。
离傲天也适可而止的把恭桶放在地下,拾起一块儿帕子,那是离玉树的帕子,开始细细的擦手,一边擦手,一边特地主的看着离玉树,淡淡道:“皇帝不解手了?”
解手,还怎么解。
还不如解开腰封吃呢。
离玉树一肚子的委屈真是难以下咽啊。
她抽嗒了一下鼻子:“朕忽然把那尿憋回去了,暂时不想解手了。”
离傲天不厚道的笑了:“皇帝的本事还挺大的。”
狗屁,还不是你逼的。
离玉树真想抡圆了胳膊甩皇叔两个大耳刮子。
“呵呵。”离玉树略略的笑,整个一皮笑肉不笑,她闭了闭眼睛,才想说什么,离傲天又插嘴了:“又不是吃毒药,都是皮薄馅大的包子,皇帝为何如此痛苦呢。”
离玉树在心里暗暗翻了个白眼:“朕吃。”
她第一次觉得用膳这般痛苦。
前面有猎豹盯着,后面毫无退路。
她吃了一个牛皮纸袋以后便吃不下去了,苦哈哈的看着皇叔,把手里的包子殷勤的推到离傲天跟前:“皇叔,这是朕孝敬皇叔的。”
“哦不不不。”离傲天立即起身,朝离玉树恭谨的鞠躬,表现出一副惶恐的样子:“微臣不敢,微臣不敢,还是皇帝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