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停下侵略,看着她因羞愤和无力别过的面庞,红赤的脸颊和那滑出凤眸的眼泪,勾唇嗤笑:“和亲的无忧公主,没有朕的命令,谁允许你消失!”
“皇上已死,何来和亲。尔是何人,如此野蛮劫掠有何意思!”
“意思?意思就是属于他们的都是我的,包括你!”
男子挑起她躲闪的下颌,眯起桃花眼盯紧她的愤恨。用丝绦将她缚在腰上。双腿勒紧马腹掉头在无际的沙漠中狂奔。
不知行了多远,四周还是一片泛黄。就在她的五脏六腑都要随着怨怒脱口而出之时。
战马一声长嘶停在一处巨石的露天建筑群前。
“游牧部落的殿堂,怎样,无忧公主,此天为被地为榻石为枕,这是你逃跑的奖赏。”
他贴着她的耳际哈气低语,邪魅的气息令她阵阵反感。
她抬手抹开遮挡视线的发丝,仔细看着眼前嚣张劫持了她的归途和自由的男子。
凤眸睥睨,唇角讥诮:“淫贼!谅你这等流寇也不敢去人烟之地!以人之身行动物之暴,早晚我阉了你!”
“女人,你欠收拾了!”男子勾唇眸光泛着冷意将她拽下马——欺身在坚硬的石隙。
沙如金海,秃鹰盘旋。
一地风沙迷湿了她的眼睛,难道都是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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