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不是要言而无信吧?”
慕米桃从正擦头发弯着的腰间斜眼瞪着少师安然。
靠,要不是为了娘亲,她有病啊,大雨天去爬房顶看人家春宫冻成狗。
“既已送到就自行回去,本王金口玉言答应你的事自是不会失信。”
啊?卸磨杀驴啊。呸呸呸,本姑娘不是驴。
我自己回去,我认识路吗我?
少师安然不耐的眸光扫向她。像是在说怎么还不走。
慕米桃气的——头发都被来自内心的一股气烘干了。
好,既然你不仁别怪本姑娘不义。本来看在熟人的面子上还打算告诉这个王爷那活色生香的春宫图。
如此,不说了。你头上冒绿气儿——活该。
转身再次投入雨丝已经变成雨棍的天.
只是那倒霉的珏王府在哪啊。
慕米桃搜罗着来时马车行走过的记忆。应该是西边。
眼前是高矮不齐的民房门市。再远处则依稀有高大的墙垣矗立在晦暗不清的几盏气死风灯的光影下。
雨夜路滑慕米桃无心走路,运动轻功及格闪挪腾跃直奔远处的珏王府而去。
跃上原墙忽听内院里面有喧哗之声。
‘奇了怪了。’
这等时候这种府院不该是门户紧闭,共同入梦的时候么。
未等慕米桃侧耳细听。忽然一声梆子响夏眠的人高叫
‘兄弟们快来,这边还有同伙。’
‘拿下,旺夫也敢放肆不要命了是。’
‘来一起上。’
紧接着一群家丁护院吵嚷着着往慕米桃伏身的墙头涌来。
艾玛,人不走运回来睡觉都被当贼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