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
百里逍遥摇摇头:“但臣认为很可能准确。”
“你已经让朕白白的东奔西跑了几回了?”离倾绝收起玉箫转身离去。
“陛下别走啊,臣这次说的是真的。”
百里逍遥抱着白狐颠颠追离倾绝。
西贺的京城,已是一片深秋景色。
城门外旌旗烈烈,马闹人喊。大批人马簇拥着黄罗伞下豪华的大舆向皇家猎场进发。围场边上慕米桃问已经目瞪口呆的子铭公子
“你的贵客可是那金撵上的人?”
子铭公子呆呆的点头。
“原来——原来是当今圣上。竟然——”子铭公子张大了嘴不敢置信:“难道说当今皇上就是前世围我图城之人?”
慕米桃拍拍他的肩膀:“前世的事,你就不要算账了,今世的夙愿了了就好。”
“嗯,小生也是如此想。”
“天赐良机。此刻,我们宜速去王宫找画。”
子铭公子郁闷的摇了摇头。
“好是好。可是王宫怎么是我辈能进的?戒备森严,我们怎么进宫呀?”
“嘎嘎嘎嘎!”
小白在旁边一阵狂笑。
慕米桃也笑道:“不难,公子只要去买十颗百年老山参即可。”
“哦。既然是老人家吩咐,小生马上就去。”
子铭公子虽然满腹狐疑还是调转马车向着集市奔去。
西贺的王宫建筑多了几分西域的色彩。琉璃岛金顶时而拱起,时而飞檐兽壁。
三个人在小白的*法的掩护下来到西贺国王且末胡的御书房。
之所以先到御书房来找。慕米桃是这样想的:且末胡如果真的喜爱这幅画的话就会挂在自己经常看见的地方。经常能看见的地方肯定不会是妃嫔常去的寝殿。那么很可能就是御书房。
如果那画不是且末胡非常喜欢的,他尽可随意堆放一边,那画中女子有了自由,也不必太费心的寻找,总归有一天她会自己回去找子铭。
三个人蒙过了侍卫的眼睛进了书房分头向各面墙壁找去。
墙壁上除了几幅地图和几幅山水画。居然没有看见一张仕女图。子铭沮丧的苦着脸:“老人家这里好像没有哎。要不,我们去别处看看。”
慕米桃没吱声。锐利的目光停在一幅水墨画前。
“小白你先带子铭公子一边安净的等我。”小白马上就会以了慕米桃的意思。
“公子我们先喝一壶老国王的御茶吧。”说着就将子铭拉到龙书案后面的龙椅上坐好。
自己再一屁股蹦到龙书案上,把奏折往旁边稀里哗啦一推,自斟自饮到了一杯香铭。
“哎,子铭公子你喝不喝?他抢了你的美人,你来做他的龙椅。扯扯平。”
子铭苦笑着摇摇头,眼神只是盯着慕米桃。此时慕米桃盘膝坐在地毯上双手放在丹田。闭目冥神片刻一股灵气冲出慕米桃的天灵穴。
在墙壁上渐渐地游移。
慢慢的灵气汇聚在山水画上。慕米桃清晰的看见画后面是一个密室,而那画轴与墙壁的交界处便是暗门。慕米桃收回灵气起身去摘画。将那画轴左拧右拧几番。
忽然墙壁像刀刻一样向两边移开。
暗室打开,对面的墙上在几颗夜明珠的烘托下俨然一副耀眼的仕女图。
画中的女子手持团扇笑盈盈地望着画外的世界。
“啊,翎华!”子铭从龙椅上跳下来奔进密室,扑到那画前。
手指抚着古老的画卷。
“翎华,小生愚钝,直到在梦境里才能得知前尘往事的真相。”
“子铭公子,你先冷静,且看这画上金线。”
经慕米桃这一说,子铭草发现,原本干净白色的画轴上只有一个摇扇轻笑的女子。如今,这画轴上却是多了几道缠绕的金线,而且正是将那女子缠绕当中。
“老人家,这是何意?”
慕米桃用手指划了几下金线,金光闪耀将慕米桃的手指弹开。
“子铭公子,这必不是普通的金线。应该是有符咒的,画上的女子缚了这金线便不可能在从画轴上下来走动。因此也不可能再回到你的住处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