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想着,她更难过了:“难道和你走的近的女人,我就不可以和别人正常交朋友了吗?”
厉承陨是打算好好说话,好好哄哄她。
可她和以前完全不一样了,根本就不想听他把话说完,他说话的艺术一向是一下棒子一颗糖。
这会儿糖还没有出来,她已经把话给截了。
那像以前,她那会可乖巧了,吃了糖立刻就把话说听了:“好啦,我知道了,你要是不高兴,我以后不和他私下见面就是了。”
再看看现在,她刚才说的什么话,什么和他走的近的女,就不可以和别人正常交朋友了。
她和沐夜能算朋友吗?不管她是不是想和沐夜交朋友,沐夜现在都已经和他宣战了,可完全没有要和她交普通朋友的打算。
厉承陨一下变了脸:“和我走的近的女人,也只有你还安然站在我身边,还有你可不是和我走的近,想嫁给我也是你说的,既然想嫁,既然被我考验,那么你是不是就得按我厉承陨的规距来,我厉承陨的妻子没有所谓的异性朋友。”
郁景融不说话,也说不出话来。
这个男人,怎么能这么霸道专制,只有摧毁强迫,而完全没有迁就和妥协。
这会要不是她还惨存着理智,她真的很想立刻朝他大吼,滚蛋,我才不要嫁给你。
但她不会,她选择了沉默,同时选择了伸手,把厉承陨的手推开,不让他靠着自己,搂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