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话说的风淡云轻,传达的意思却很清楚,非常的鄙视与轻蔑:你讽刺郁家玉雕技术烂,结果你们却输给了所谓的玉雕技术烂的郁家,郁家没脸来,你们不应该更没脸来,不是吗?
孟梓琪气急,大声反驳:“那是你们郁家的郁天翔,使了诡计才会赢了我爸爸。”
“玉雕比赛,何来诡计来说,当年的玉雕大赛可不是他们二人说了算,可有鉴定的,当时你的爸爸心服口服,有问题当时为何不提出来,现在过后,比赛的一方都死了,你们跳出来说有诡计,到底是真有诡计,还是你们输不起?”郁景融一对水洗过般的黑眸,瞬也不瞬的盯着孟梓琪,柔美的脸上带着三分似笑似嘲的讥笑。
“你!!”孟梓琪被说了一通,毫无还嘴之力。
她站在周围人,怀疑而又带着鄙视的目光里,差点儿憋出内伤:“就郁天翔那水平怎么可能赢得了我爸爸,他要有真本事,不会连改个玉雕都不会,而且还自杀,多丢脸呀,我要是郁家的人我会羞愧地死了算了!”
郁景融目光一冷,语气含冰:“谁和你说他是自杀的?你在现场吗?还是说你看着他自杀了?不然的话你怎么会那么清楚,又或者整个事情其实就和你们孟家有关系,不然你急哄哄的说什么。”
孟梓琪吓了一跳,赶紧解释:“你不要胡说,我只是按听到的说而已。”
郁景融嗤笑一声:“那你,难道不知道一句话通过十个人传,就会变得不一样吗?祸从口出来你不懂吗?还是你觉得踩着一个死去的人很光荣?嗯?”
郁景融一个接一个问题,打了个措手不及,孟梓琪一下子不知道应该如何是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