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办法解释,只好说自己是不确定的。
“那你知道的这些都是从这本书上看来的?”明耀看了一眼旁边的易经。
孟言茉又点了点头。
易经是最难懂的一门经意,翰林院有一个易经司,专门研究易经中的预言卜算,可是这些年来,一直也没有进展,渐渐地明武帝都觉得那种知晓易经就可以上下知百年的传闻是无稽的。就不放在心上了。
“我看的书比较杂和乱,以前也看过星象方面的古书”。孟言茉说的是实话,自从经历在月心湖底的诡异事情,孟言茉就每天都在研究关于星象,五行八卦之类的书籍。
易经是她最常看的。
“你能坐好和我说话吗?男女授受不亲,你不知道吗?”孟言茉瓮声瓮气的说道,她的嗓子又疼了。
明耀没有退开,反而靠近她的脖颈处,那股清淡馨香的果甜味又萦绕在明耀的鼻端,他本是想看她脖颈的伤势,此时却忍不住喑哑着嗓音道:“你好香”。
孟言茉的脸轰的一下红透了,他这是调戏吗,再看了两人暧昧尴尬的姿势,孟言茉不管前世还是今生受到的教养,都不允许她再忍受他的过分。
“请你离我远一点”。她双眸因为恼怒,没有了平时的冷清,此时显得波光潋滟,双润的犹如蜜桃般可爱。
明耀没有理会她的最后通牒,伸出手指抚摸了一下她脖颈的伤痕,他给的药很好,那本来狰狞的伤口此时已经只有淡淡的痕迹了。
“恢复的不错”。在孟言茉再次爆发无可抑制的怒气前,明耀就离她一人间的距离远。
“你知道因为你的妄言,我的人都决定要了你的小命了,所以下回这种话不可以乱说,知道吗?这还好是在我面前,换个人你都要押送京城了,真不知道你这傻姑娘怎么活到现在的,还大言不惭的要给我做棋子,用你这样的棋子,岂不是要害我满盘皆输了吗?”
原来从始至终,明耀都没有相信孟言茉说的话。
孟言茉双颊涨红,也不知道是因为刚才的姿势还是此时被明耀语气中的小觑给激的。
“如果有暴雨,在天黑之前是无论如何都赶不到下个城镇的,要是再有人途中偷袭,那样不是会损失惨重,还有可能会丧失性命的,就连你都性命堪忧,”孟言茉的话说得很急,她怕明耀不相信,强行赶路。
“可是这些都是你的猜测之言。如果没有雷雨,我们今夜就要露宿郊外,那样不是暴露在敌人眼皮下,更是危险”。
“你相信我好不好,就这一次”。孟言茉情急之下,攥住了明耀还在漫不经心把玩折扇的双手。
“你这是美人计?”明耀斜睨了一眼她,眼波婉转,带着戏谑和调笑。
“你爱信不信,我都和你讲的这样明白了,真的出事了,你别怪我没有提醒”。孟言茉赌气似的不再说话。
“好吧,我就听你这一回。”明耀看着她娇俏的模样,又伸出手刮了刮她的鼻子。
“哎,这要说服我那帮手下,可要费口舌了哦”,明耀揉了揉眼角,忧郁的说道。
看着他这个模样,孟言茉“噗嗤”一声笑出来,霎时间如桃花香弥漫春天的田野间。
“你跟我回京城如何?”明耀忽然靠近孟言茉,柔声说道。
“为什么?”孟言茉没有反应过来,愣愣的问道,和明耀待的时间长了,她渐渐的把刻在心中那个冷酷高深的明英帝的形象模糊忘记了。
“做我的枕边人啊”。明耀很臭屁的说道,似乎是很大的恩赏一样。
无视孟言茉那比任何时候都要臭的脸色,明耀自顾自的说道:“小王爷我在京城真是红透半边天啊,那些名门千金想自荐枕席的,都能从朱雀门一直排到燕京城的外门,看你还是比较有趣的份上,我就勉为其难收了你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