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夫人让管家听晚生吩咐。这就足够了。”赵远生硬地说道,“夫人自己自去歇息。不要影响我救人。”
“好。好,好。当着伯喈兄的面,我承诺:只要宁儿能够康复。卫家财产,分你一半。卫贵,一切全听这位兄弟吩咐。”卫贵立即躬身道:“是,夫人。”
赵远待要推辞。却又想到争霸天下的第一桶金、第一个班底等诸多事情。也就只抱了抱拳,没有说话。
卫夫人离开之后。赵远道:“卫贵,你先叫人给蔡老伯打扫房间,让老伯先休息。然后你退到门外,叫我的两个同伴进来。”
卫贵走了出去。张丹、旺财走了进来。蔡邕问道:“九立。你会治病?”蔡邕依稀还记得当时救旺财时,赵远的表现。
“老伯,这冲喜能救的病。我才能救。”赵远小声道,“其实大家都能救。病人所差的。也就是一个信心。”
“你说的,是病人的求生信念吧。”蔡邕道,“多谢九立救了琰儿啊。”继而又道,“我怎么就没想到呢?”
蔡琰看了一眼赵远,然后又望了一眼张丹。见张丹脸色平静,那么赵远就应该不是出自色心了。于是,蔡琰问道:“接下来该做什么呢?”
“做药丸,还不能叫人发现了。”
“嗯,爹爹,你开个常人不识的药方,叫管家准备药材。再弄些香灰,用粥和成团就成了。”蔡琰道。
听到粥和香灰,赵远忽然想起周伯通搓身上污垢为药丸的情节。就在左臂上搓了一下,做了个手持药丸的姿式给张丹看。张丹见了,会心一笑。
当赵远能救卫宁的消息传来之时,卫宁房间内的两个大夫可算是松了一口长气。他们没有注意到,床上的卫宁也开始呼吸急促起来。待药材准备妥当,开始煎熬的时候,卫宁已经开始有了起色。香灰团一灌下去,不一会儿,卫宁的眼睛就睁开了。不仅如此,紧接着,还能够说话了。
神医啊神医!神医就是这样炼成的。
赵远道:“我看了一下,原来大夫开的药,还得接着吃。那样才能固本还原,真正大好。”
“多谢神医……”卫宁还想再说什么,卫贵来报,门口出事了。卫贵说:“卫夫人刚刚交待了,一切听您的。所以,还望神医给拿个主意。”
“去看看再说。”
张丹、赵远、蔡琰、旺财四人来到前院才知,原来是后宫村裴府的家丁来了,想要把卫府的人赶走。
大门外人声鼎沸,咒骂声、喝叫声,不一而足。说话的人一多,反而听不太清楚。
一名卫府家丁说了门外那些人叫骂的主要精神,那就是,限卫府中人天黑之前搬走。太阳落山,他们就要烧屋。
少年旺财听了,抬脚就往外走。打开府门,昂然前进十余步,站住,朗声道:“谁是领头之人?”
门外裴府家丁先前见府门打开,担心是卫府家丁涌出,就往四周退开。这时,见仅有一人,胆气顿时壮了起来。几乎是同时,就有四五个人冲上前来,手持耙子木棍,当头便打。
然而,在少年旺财的眼中,这四五个人还是有先后之分的。对第一个手持木棍之人,旺财身形急射,右肩一顶,硬生生连人带棍撞到两丈开外。紧接着,旺财急跨两步,身形一转,便到了第二个持耙之人的身后。一伸手,在那人背心加了一股力。那人止不住步,急往前冲了五丈左近。
这时第三个人的木棍已然劈下。旺财往后退了一步,让过头部。伸左手,握住了木棍的一端。举到胸前,右手挥掌在木棍端头击了一下。木棍剧震,那人拿捏不住,只得松手。
旺财紧接着右手抓住木棍,一抽,再往天上一甩,木棍的另一头就跳了过来。再用右手抓住,左手跟上,身形一转,木棍“呼”的一声扫了过来。第四第五人急往后退。
旺财手中木棍不停,继续扫动。右手手指翻动,便成倒握之势。最后木棍停在旺财的背部。这时,旺财望见丢了木棍的第三人正在往回跑,左手便搭了个角度,右手一送,把木棍送了出去。噗,打在那人的屁股。
旺财喝道:“领头之人出来。不要让手下人无谓送死!”
适才旺财这几下,兔起鹘落,且及有分寸。被击之人,都不会重伤致残。旺财自己也非常满意。哪知道,那些裴府的泥脚子并没有被吓倒,反而一齐逼了上来。
有鉴于旺财高超的身手,裴府家丁们走得较慢。但走得再慢,也会有走到的时候。
其实,他们不知道,旺财的心中更是紧张。身为仁侠之士,自不能跟这些庄稼汉子一般见识。往日狭路相遇,也顶多像刚才这样,逐走了事。而此时,若被几十个人围上,想不出现伤残,恐怕是不可能的了。
最后关头,旺财终不忍心出手。一闪身,退回了卫府。顺手关上了卫府大门。
赵远看出旺财面色有些羞涩,便道:“旺财,做得不错。侠义之剑,不能指向手无寸铁的庄稼汉。”
旺财抱拳,说了声“惭愧”,就站到角落去了。
众人也没有什么办法。一时面面相觑。
蔡琰忽道:“这些人跑到卫家来,没有领头之人是不可能的。领头之人躲在后面,其他人通常不会冒死上前。能够冒死上前,应该是领头之人具有极大的威望和恩义。说不定,领头之人就是裴府的庄主裴茂,或者是其子裴潜。”
先前说过话的那名卫府家丁插言道:“裴茂据说是病了。今早晨我们上去的时候,他就没有出来。裴潜到是出来了,不过,已经被我们打死了。”
蔡琰听了,问:“那今天早晨裴府那边的领头之人是谁呢?”
“不认识。可能是新来的外乡人。手底下很有点功夫。老爷就是被他打死的,少爷也是被他打伤的。”家丁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