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刘佐仁这样开诚布公的话落在一众人的耳朵里确实另外一种感受。
“大师,真正的大师”
“我辈之楷模”
“……”
还有几个老师样子的学者教导他的弟子说:“看到没有,你们以后无论学术上取得多大的成就,都要有刘大师的精神,不改初心,对学术永远怀着不断探索的心。”
“学生受教”
周围一些领导都忍不住点头称赞这位大师,原本以为地质专家很是看不上眼什么风水师的,此时,对刘佐仁的印象也是大为改观。
这样的胸襟让人佩服啊。
更何况,刘佐仁刚才所言句句在理,虽然很多专业词语不甚了解,可深入简出,基本都能讓人明白,因为这么多年,科学研究进展甚微,也只有刘大师的解释最为合理。
可谁想到一个不知道哪里来的愣头青,竟然跳出去说是胡说八道!
其中一个女生问:“爷爷,你说他是真有本事,还是哗众取宠?”
这个女生赫然就是悍马车里被求婚。
然后被一辆拖拉机毁掉幸福的那位。
还没开口,她哪位求婚的哈尼已经轻蔑的一笑说:“怎么可能真有本事?我们上了五年大学,再跟个老师读两年研究生,再给人家当三年助手成为博士,现在又跟老师学了这么多年,在这里十多年了都没搞清楚所以然,一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子能说出个什么来?”
女生冲他凑了一下鼻子,不是说分手了吧,自己干嘛要理他,不过嘛……“算你说的有道理。”
他们之间的科学院的老教授戴着老花眼镜微微笑着说:“这个青年有没有本事不好说,但这位刘佐仁大师,可是真正的有本事!”
男子说:“不是吧,我看那什么刘大师也是装神弄鬼,最后还得靠科学!”这男子叫林木。是科学院的高材生,年纪也不大,已经是副教授了。
老教授却摇头:“这位刘佐仁可不是普通人物,国家领导人也视为上宾,比这还严重的旱情,他都曾经解决过,我记得是八十年末九十年代初吧,大西北出现大面积的旱情,颗粒无收,那时候国家条件还艰苦,没有余粮啊,可几十万人面临着来年没有饭吃。”
“当时,也同现在这样,找不出原因,后来,大西北一个阴阳师就推荐了几位风水大师,那些风水大师缝山过水,在几座大山之间留恋一月有余,大兴土木,改变风势走向,引导水流方位,布下一个超大的风水阵法,盘活了整个山区的风水,震惊了海内外啊。”
“啊?”林木听得目瞪口呆。
女生更是捂住嘴巴说:“难道这位刘大师……”
老教授面色凝重的点了点头:“不错,其中有一位就是这位刘大师……而且,这位刘大师的祖上可是一位了不得的名人,就是刘伯温!”
“啊!”
林木跟女生不禁失声的叫了起来,吃惊不已。
林木震惊不已的说:“我还以为风水师都是骗子!”
老教授摇头:“每一行都有骗子,但每一行也都有真正有本事的人,其实风水我也稍有设计,其实里面很多理论都是跟地质学伦理极其相似,甚至可以说完全一致。”
女生说:“这么说来,那个青年真是在哗众取宠咯。”
而刘佐仁看似谦虚的说:“你倒是指出了,我哪里在胡说八道。”
无数双眼睛都盯着张凡,都露出轻蔑之色,又火石冷笑的表情。
张凡说:“不是哪里在胡说八道,是完全在胡说八道。”
刘佐仁的脸一僵,肌肉抽了抽。
心中怒火再也克制不住。
他乃是刘伯温之后,放眼整个风水界,是超然物外的存在。不仅百姓对他毕恭毕敬,敬若神明,就连国家领导人也是对他恭敬有加,以国士待之,这要不是领导人开口让他西南一行,他是断然不会赖的,结果竟然还被人当众羞辱。
而且还是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这种人连给自己提鞋都不陪。
刘佐仁目光灼灼的叮嘱张凡:“你懂什么叫天干吗?什么叫地支吗?什么叫汇阳吗?我看你连易经都没读过几遍。”
张凡坦然的说:“不错,我是不懂,但我知道你在胡说八道。”
“住口!”
刘佐仁怒不可遏,愤怒的踏前一步,恨不得吃了张凡。
“你懂易经?”
“你懂八卦?”
“你学过风水十八局?”
“还是你了解飞龙点穴?”
刘佐仁气势逼人,没说一句便往前踏一步,“你连易经八卦都不懂,却敢在这里妄言评论于我,你有这个资格么?你配吗?”
“我刘佐仁祖上乃是辅佐洪武大帝一代宗师刘伯温”
“我四岁习八卦,六岁读易经,日读夜念二十载,走遍无数群山大河,缝山定穴,遇水分金,看过我无数阳宅,我说出来,你不害怕的话,阴宅我也看过无数。”
“八十年,江南桶岭民国旧宅连死二十七口人,是我定风水驱除恶鬼将至灭杀。”
“八二年,帝都九岭道只一年就生三十六起事故,是我配合国家神秘部门靠着风水气场之变化寻出因由”
“八四年,大西北旱灾,几十万人没饭吃,是我协同几位好友,在群山之中布下大阵,一局改变龙口风水,评定灾难,震惊海内外。”
……
“我刘佐仁浸淫风水玄术六十余载,看过风水格局不计其数,从未错过一次,你一个黄口小儿,焉敢辱我?”
面对如此赫赫功绩的一位风水大师。
所有人都肃然起敬!
只差说出佩服两字!